没多久,已经熟悉这所医院的格局。
至于医疗基金,除了z.府减免的一部分,剩下的一大半几乎都是由安东尼的男朋友提供的。
但别人毕竟是做生意,将全部财产捐出也不现实,所以福利院每天做得最多的就是希望得到大家的帮助。
多莉做了个手术,两个星期后一个阴雨天出了院。
南瓷提早赶来接,转弯时看了眼后视镜,发现身后一直有辆黑色的车在跟着。
他抿了抿唇没做多想,提速来到医院。
病房里,多莉怀里抱着玩偶,脸上重新恢复血色,跟南瓷摆手:“哥哥好。”
这句用的是中文,南瓷教的。
他蹲下来,轻轻抚摸多莉的头,微笑着说:“你也好。”
多莉按着自己的心脏,告诉他:“不要担心,我不疼了。”
女孩的眼睛是这世界上最璀璨的明珠,小小年纪懂得抚慰人心,南瓷听了只觉得热泪盈眶,起身牵起她的手:“不疼就好。”
她却摇摇头,对南瓷张开双手:“抱抱。”
南瓷弯腰将人抱起,多莉安静靠在他的肩膀上。
安东尼坐在驾驶位上,南瓷则抱着多莉坐在后座,多莉问他:“什么时候还能玩水枪?”
“你需要休息。”南瓷说:“水枪运动对你来说……”
多莉直摇头:“不不不,我都没有跑也没有跳,因为害怕见到医生,可是还是来了。”
南瓷安抚地捏了捏她的脸蛋,正要说话,突然听见安东尼说了句:“那是什么?”
“什么?”南瓷抬眼看过去。
车厢有短暂的安静,与此同时耳边响起类似秒针跳动的声音,这声音比时钟的声音大了些,南瓷试着将副驾驶安全带扣上,声音也未曾减少。
他将多莉放到座位上,下车查看了一圈又打开副驾驶的门,却并未发现异常。
南瓷疑惑地挠了挠脑袋:“这是怎么回事……”
安东尼坐在驾驶位叫他:“先上车吧,送多莉回去之后再去看看,一定是你的车很久不保养了。”
车对于南瓷来说只是个代步工具,他并不是什么爱车人士,就比如这次,他手臂受伤车扔在库里将近半月,车身落了层灰他照样是下班之后才慢悠悠开去洗车。
南瓷点头:“好。”
刚关上副驾驶的门,远处突然传来一个迫切的声音。
“南瓷!”
他转头一看,竟是应修景出现在身后,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惊慌,脚步生风几步跑到他面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车上有炸弹,快走!”
南瓷怔愣之间已被应修景带出好几步,忙地回头:“多莉!”
他挣脱不开应修景的手:“多莉还在车上!孩子在车上!”
话毕应修景一把将南瓷推开:“你走!”
说完自己转身跑回去。
拉开后座车门的同时用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