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都没缓过来。
他把人抱在怀里哄两句,第二天下班回家就看见个崭新茶几出现在客厅。
目光所及切都与南瓷息息相关,想要撇去这些记忆不是容易事,唯有专注于另件事才能让欲碎心得以短暂地医治。
可此时此刻,应修景却不想做其他事。
他得记住这种痛。
只有这样才能激励他勇往直前,才能叫他在面对南瓷时,心中愧疚不至于让自己自惭形秽。
在别人面前他是说不二应总,可在南瓷面前,他只是个事无成、三心二意男人。
顾行野电话在这时候打过来,应修景垂眸看几眼,还是接起来。
“喂,修景啊,有空没,出来喝几杯啊?”
应修景攥着电话手指苍白:“不。”
“你怎?”听出他声音不对劲,顾行野问:“上次咱俩打电话时候就觉得你不对劲,怎这是,生意上出问题?”
“没有。”
俩人认识十几年,虽说不是日日联系,但方有事,另方保准帮忙。
顾行野说:“你现在在哪呢?拿着新买酒过去看看你啊!”
应修景阖着眼躺在沙发上,无力地说句:“家。”
紧接着又补充:“别带些不三不四人过来,烦。”
“放心吧,还不知道你吗!”
不到半个小时,顾行野来。
开门见应修景表情,‘嚯’声:“怎你?脸色那不好?”
顾行野和应修景性格恰恰相反,两人能成为朋友完全是因为顾行野性格好,做事随意不羁。
对谁都好。
这人不像是别人光动嘴,有事找他,真有事就不见人影。顾行野这人对朋友真心实意,他算是应修景在生意场上唯能说上几句话朋友。
不过很显然,感情上私密问题,应修景不打算跟他说。
只是借口公司最近事多,加上他头痛症犯。
顾行野就问他:“你是缺人陪吧?”
说完,跟他碰下杯:“认识不少,各种各样类型都有,保准能让你满意,或者你看上那个小明星,明晚就能给你送到床上。”
应修景没想到竟然会被他语道破,眼底晦暗加深,手里半杯酒饮而尽:“不用。”
顾行野皱皱眉,突然想起什,问他:“记得你之前包个大学生是吧,那再给你找个类似?”
应修景心头颤,原来所有人都认为他和南瓷关系是包.养,而非交往。
他心里创伤加深,鲜血止不住地流。
对南瓷愧疚不仅仅是星半点。
怪不得他不原谅他,怪不得他走得那彻底,离开他以后过得那样舒适。
“不是包。”应修景沉声道:“认真。”
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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