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你在纽约不也是歌手?”
“我是rapper!”临星反驳。
应修景不觉得这两种有什么不同,反正都是荧幕靠脸赚钱的。
“Royd。”临星看着他:“这几年我心里一直有你,在纽约的每一个夜晚我都能回忆起和你一起喝酒,听你讲述宏图的那些日子。”
应修景从鼻间哼出一声嘲讽的气音:“每一个夜晚?你妻子知道吗?”
“……”
“你是如何在想着一个男人的同时,和一个女人做.爱?”
临星吞了口唾沫:“难道你就没有想着我,和南瓷做.爱吗?”
“从来没有。”应修景看着他,目色微沉:“刚刚你的问题,我现在回答你——你高估自己了。”
临星咬着牙:“当初是你为了留下我,保留了我在昼溥的股份,还说昼溥随时欢迎我回来。”
“我也做到了不是吗。”话毕,应修景摊了摊手,神色疲惫:“我承认当初对你说的这些话是带着感情的,但也跟你说过,既然做了选择就不要后悔。”
应修景虽然在看着他,可眼神却空洞,仿佛透过了他。
“你的确陪我一起将昼溥做大做稳,但也的确在最危机的时候离开。我懂尝过糖就忍受不了苦的滋味,人总要向上走,所以我理解你的选择。但是临星,没有人有义务一直站在原地等待一个没有归期的人。”
他没给临星插嘴的机会,又道:“至于你和陆钰起,这是你与你前妻之间的私事,只要不波及到我,我是不会伸手的。”
“你真这么绝情?”临星眼眶泛红,手指扣着桌边缘,指尖泛白。
“我给你个建议。”
停顿片刻,应修景说:“回纽约。”
临星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现在回去,或许还能巩固自己rapper的地位,最起码能混口饭吃。”应修景给他分析:“国外崇尚自由,只要你犯得不是十恶不赦的罪,在那边依然有人买你的账。”
“陆钰起已经正式成为陆氏接班人,现在全部重心都放在国内事业上,对付在国外的你肯定心有余力不足。”
“我可以高价收购你在昼溥的股份。”说完,应修景正色道:“这个主意,就算是还了你口中‘当初的情义’,从今往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要出现在昼溥,更不能出现在南瓷身边。”
临星看着他:“你这么绝情,那为什么之前我出车祸,你那么照顾我?”
“车祸是因为你在赶来公司的路上造成的,当时受伤的不只是你,还有昼溥派去给你的司机。”
话毕,应修景垂下眼,淡淡地说:“即使你当初为了绿卡远赴美国,抛下国内的烂摊子留给我,我也一直把你当成和我并肩作战让昼溥走向正轨的人。可自从你回来后的种种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