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能想到那小白脸认识应修景啊!”他翻个白眼:“他是不救过应修景命啊,不然那天怎把当狗遛!”
沉默阵,凌彦睨他眼:“你也说,那就是个小白脸。”
说完,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丢人,害得张老脸过来陪你道歉!”
凌彦走后,凌锐五站在原地动未动,最终看着车离开方向得出个惊人结论。
草!不会吧!
比他玩得还花啊!
他朝助理招手,秋风吹不散他眼中算计,咬着后槽牙吩咐:“查查,他俩什关系!”——
应修景将南瓷送到楼下,南瓷说句谢谢就要下车,却突然被应修景叫住。
他从车后座拿出个不大不小药箱,放到他腿上,说:“这里面是万医生推荐药,补钙、消炎什都有。”
南瓷将药箱还给他:“家里有消炎药。”
应修景眸色晦暗,又道:“还是遵循医嘱吧,听医生。”
他补充:“药也不贵,就当是这段时间你给当助理,点心意吧。”
南瓷问他:“为什定要找做你助理?你为学校捐赠图书用品,为什还要熟悉校园环境?”
“熟悉校园环境不是必要。”应修景坦白说:“选择你是因为医生说不建议做激烈运动,你伤是右手,觉得在黑板上写字也算是剧烈运动。”
南瓷微怔。
这算是见到应修景细心另面吗?
刀枪不入应总,如今在他面前屡屡放低姿态,这种态度除让他觉得惊诧之外,时间竟还不知道要说些什来应对。
他无奈叹道:“明天还要上班,还有课程没预习。”
“那就早点上楼吧。”应修景提醒他:“拿着药,里面有张便利贴,上面写着每天吃几遍。”
南瓷抿抿唇,拿着药箱走。
下车以及转身动作决然,丝毫没有为他细心准备表示出半分感动。
隔着车窗,应修景追随着他背影,直至这个人完全隐匿在黑暗中再也看不见。
应修景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南瓷高烧不退,尽管那几天他昏昏欲睡,却也会在晚上他回来时抱着他手臂哼哼两声,跟他说自己这里痛、那里痛,鼻子呼出气太烫,可手臂却冷得起鸡皮疙瘩。
应修景安抚他,已经给他找好医生,明天打针就好。
那时候他应该是南瓷最信任人吧。
他在陵市举目无亲,唯信赖和依赖就只有自己。
可偏偏那时应修景什都没意识到,只当他是个瓷娃娃,感冒发烧对他来讲等于天要塌下来。
如今,他手脱臼,第二天就可以打扮得光鲜亮丽上班。
他将脆弱全部掩盖,展示在应修景面前只有这身盔甲。
有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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