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能做什么。
什么都能做,什么都来得及。
所以这几个小时还不够吗,下楼还要你侬我侬,让他看见这样的画面。
整整一个晚上,从看见南瓷朋友圈发出来的照片那一刻起,应修景的头一直在痛,感觉就像有人在你头顶钻了个洞,放了一条虫子进去吸食脑髓,啃食脉络。
不杀你,只折磨你。
应修景下了车,脚步生风赶在南瓷关上家门的同时横亘了一条手臂进去。
南瓷大吃一惊:“你……”
“关于临星的事我不为自己做过多的辩解。”应修景看着他,沉声道:“后来发生的水军事件我调查过了,的确和他有关系,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你以什么身份给我交代呢?”南瓷问他。
应修景禁了声。
“我不需要你给我任何交代。”南瓷说:“我自己已经解决了不是吗?就不劳烦应先生你了,现在时间太晚,不请你进来喝茶了。”
“南瓷!”应修景微微用力就将门缝打开,他一把扣住南瓷肩膀,把人拉到自己眼前。
看着这张如今蜕变到自己都快不认得的脸:“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在这种地方教一辈子书,和那样的男人过一辈子吗?”
楼道里的冷空气与他的气息一同窜进鼻间,陡然让他有种想打喷嚏的感觉。
南瓷忍住了,他定睛看自己曾深爱过的男人。
“我确定。”南瓷没有半分犹豫。
声控灯暗下去的前一秒,按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放下,男人后退几步。
声音阴沉的令人生畏。
“好。”
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消失在黑暗中。
南瓷倚在鞋柜边浑身无力,一个人待了会儿才拿着睡衣去洗澡。
他习惯洗澡时听着歌,播放器突然随机到了读书时经常单曲循环的一首歌。
/雪地里相爱,他们说零下已结晶的誓言不会坏
/但爱的状态,却不会永远都冰封而透明的存在
真写实啊。南瓷想——
南瓷感冒了,持续一周也没好。
他拜托台萧去陵市西城的医院,找一位姓彦的医生,拿了他独家配方的药吃了才见好转。
这件事也传到了应修景耳中,他听了后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放下电话重新拿起策划案过目。
会议室里,众人战战兢兢。
算计着自己的策划在第几个,盼着应修景尽快过目,又盼着他永远别看到。
应总最近心情不好,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哪怕是不经常见到应总的人,也能发觉周特助最近瘦了不少。
宣布散会时,能看出大家不约而同松了口气,离开的脚步都变得轻快。
周然问应修景:“临星先生已经在会客室等了很久,您不见见吗?”
话音才落,临星已经自己走进来。
周然瞥了眼应修景的脸色,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