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这个话题争吵一通,除了给他伤疤上撒盐以外,没有半点好处。
可应修景全当他闹得过火,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在路边,发狠地看着他:“既然你说不出什么理由,那我就让你知道,你对他的青睐实际是让他万劫不复的开始。”
南瓷一下就明白他的意思,急忙道:“他是无辜的。”
“他无辜吗?”应修景反问。
冷冷地看着南瓷面红耳赤地为另一个男人争辩。
“他,他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南瓷说:“在这之前,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他现在知道了,所以就不无辜了。”提到台萧这个人,应修景话里话外都带着轻蔑:“离开我就找了那么个男人,要我告诉你你的选择有多愚蠢吗,南瓷,我都替你丢人。”
他的讽刺让南瓷此刻顿生反骨,也变得勇敢起来。
“一人做事一人当,应修景你要报复就冲我来,把对我的恨施加到别人身上,你是不是男人!”
“别激我。”自始至终,应修景面对他时,说话始终慢条斯理。
视线在他五官上描绘一番,身体前倾直至扣住南瓷的肩膀和抬起的手腕。
指腹在他丝滑的手臂内侧摩挲,小弧度弯了弯唇:“冲你来,我舍不得。”
“是吗?”南瓷也笑了,笑得眼眶发红,眼底闪过无限凄凉,一把甩开他的手,索性也就破罐破摔了。
他声音发抖,说出如凌迟自己一般的真相:“你舍不得报复我,但舍得让我给临星做一辈子替身,给你做一辈子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