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硬态度让应修景意识到,如果两个人再这硬刚下去,后果绝不是他想要那种。
应修景放缓语气:“那你倒是说说,分手原因是什?”
南瓷脸上温度有丝回转,他张张嘴,如鲠在喉。
那个在书房里翻到相片、三年谎言,还有临星当面浅浅地挑衅,包括——
“应修景,你手段就只有这些吗?”
应修景皱眉,面露不解:“什?”
“只不过是发个视频而已,你就用那种下三滥手段来对付,企图雇水军来打击,以为这样就能让向你低头吗?”
“你错。”南瓷盯着他目光带着怨气:“没遇见你之前,打两份工,每顿饭不超过8块钱样活得堂堂正正。你锦衣玉食没能养娇,反而是前进动力,让知道靠人不如靠己,只有自己努力才能不寄人篱下、不看人眼色。”
“如果你以为这些下作手段能把打败,那就尽管来吧,什都不怕。”
这番话听得应修景莫名其妙,但他听懂其中个词——水军。
“你是说,风评突然逆转原因是有人故意买水军?”
“你不知道?”
其实南瓷也不确定他知不知道,但相处这些年,依照他对应修景解,这个男人应该不会做出背后捅刀子事。
只是他会不会纵容那个背后捅刀子人,南瓷还不敢确定。
他质问动作慢两秒,随即又开口:“这次只是以牙还牙,请你管好身边人,不要再企图把手伸到这里。”
他说完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南瓷——”应修景要追出去,又被服务生叫住买单,等他走出门,南瓷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应修景心中郁结增加,手按在车顶上,额头下垂颓败地叹口气。
他正想要开车去南瓷学校,那样或许还能追到他人,可周然电话在此时打过来。
“应总,代奥先生说他们今天中午机票回英国。”
“你想办法留住他们。”应修景边吩咐边掉转车头:“现在回去。”
“……应总,代奥先生助理转达他话,说合同事下次再约。”周然战战兢兢地重复:“而且已经去机场试图拦住他们,可惜失败。”
周然说:“飞机现在已经起飞。”
‘下次再约’意思就是,这次没有你事。
商场上话点到即可,为给自己留线后路,为下次合作不会太尴尬生硬。
应修景放下电话,黑色眸子里戾气几乎要夺眶而出。
半晌,用力砸下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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