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口唾沫,接起电话。
“……喂?”
那边是死样寂静,寂静到南瓷以为电话没被接通,看眼才又放到耳边:“喂?”
“这陌生,以为们第次见。”
声线喑哑,有种,bao雨前闷热感。
让电话这边南瓷不自觉绷起脊背。
“在写教案。”南瓷说:“有些累,你怎Royd?”
应修景问:“你什时候打电话没通?”
这是那天他为应对周然临时想出借口。
很显然,这借口在应修景这里用不上。
南瓷眼睫迅速煽动,开口:“……对不起,这是骗周然。”
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不过是个还没毕业学生,这种经不起推敲拙劣谎言根本骗不过老谋深算应修景。
他索性说实话:“歧合市有个生物研讨会,非常想参加,可又不敢告诉你,所以就个人先回来。”
“这样吧Royd,等忙完这段时间回去找你,当面给你赔礼道歉好不好?”
“南瓷——”
南瓷清晰听见打火机声音,他诧异应修景怎吸上真正烟里,男人呼气声音盘旋在耳畔,隔着电话线都觉得像身处在北方寒冬腊月。
喷薄而出戾气传到他这边:“真没想到,过河拆桥这种事,你也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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