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
那端低低笑声传过来,让南瓷不明所以。
“怎把车卖?”
他竟不知道应修景消息如此迅捷,才拿到钱没几天,居然就被他知道。
南瓷咽下口水,回答:“反正也不会开,平时在家里还能看着过过瘾,现在离开,看不见摸不着,还不如卖掉。”
“比从前果断多。”应修景说:“从前你可是换个盘子都要犹豫下人。”
“见得多,就会懂得取舍。”南瓷视线落在某处,目光微沉:“既然自己不能拥有,还不如换成钱,才更有安全感。”
可能是惊诧于南瓷这句话,应修景沉默几秒钟才开口。
“想吗?”
南瓷恍然。
‘想吗’这四个上次听到,已经不记得有多遥远。
那晚他照例在便利店打工,半夜十点之后几乎没有客人。
南瓷坐在收银台里昏昏欲睡。
突然门口风铃声响起,进来个穿着黑色大衣男人。
他径直走向收银台,南瓷认出这是之前送他回家那位。
“应总?”他轻声开口。
应修景抬眼:“好久不见。”
像是在跟故人打招呼,陡然令南瓷出现种错觉。
好像他们之前就认识,是无话不谈朋友。
应修景视线落在蒸笼上,买走最后个肉包子,和最后两根烤肠。
这些本来南瓷准备下班带回去当晚餐,他在这里打工,可以八折购买。
这下好,今晚又得吃泡面。
十二点到,南瓷准时交班。
迎着风雪走出便利店,眼就看见对面开着双闪黑车。
驾驶位车窗半降,露出应修景刚毅侧脸,他在跟他招手。
南瓷不可置信地指指自己鼻子。
应修景点头。
他上车还没等开口,就听男人话里带着笑意:“怎还不相信啊?”
“不知道车里是您,还以为您在等别人。”
“除你还能有谁。”
南瓷滞。
他声音不算悦耳,也不是夜晚能叫你心旷神怡气泡音。
但那时候就是让南瓷觉得心脏酥麻,看都不敢看他眼。
直到应修景拿出刚刚买来肉包和烤肠放到他怀里,他才抬起眼:“这是给买?”
“先吃。”他说着就启动汽车:“知道家餐厅很不错,但路程有些远。”
这路,应修景没有开口,南瓷也同样。
但他知道,他心被周遭略过路灯牵引,寸寸撩拨心弦。
弹奏出乐章即便是无声,却也依旧震耳欲聋。
那晚,应修景问他:“为什前几天没见你。”
“前几天生病发烧,请假。”
“可怜。”他轻拂他头发,沉声问:“带病上班,很辛苦吧。”
“现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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