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应修景说。
车直接上了桥,速度不慢。
南瓷偏过头看他:“这几天你一直在医院,不累吗?”
应修景眉头微蹙:“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呀。”他一边调座椅一边说:“是谁住院啦?还需要你这个大忙人亲自跑医院,一晚上都不回家的。”
“一个朋友。”
南瓷微怔:“很重要的朋友吗?”
“我还以为是你的亲戚,家人什么的。”
应修景的朋友圈子他不了解,但总觉得像他们这样的生意人,应该不会有十分纯粹的朋友。
“是你亲自送到医院的吗?怎么座椅调得这么往后呀?”
“在我事业初期,对我公司有帮助的朋友。”应修景说完就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要半个多小时才能到,你可以睡会儿。”
南瓷的确没睡醒,靠在椅背上又怕弄乱头发。
想从后座拿他的颈枕,回头一看却空空如也,他重新坐好这才注意到之前特意找编绳师傅编得平安结挂件也被摘了下去。
车里好像突然变得陌生,南瓷眨了眨眼,打开前面的储物盒。
平时他容易晕车,需要吃糖和玩游戏才能转移注意力。
如今储物盒里空空如也,他的游戏机和糖果全都没有了。
南瓷问他:“我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