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价格,只是倦怠语调:“她试过那套婚纱,尽快送到家。”
“以及,”见礼服师面露兴奋神色,祁夏璟又沉声补充道,“不用告诉她。”-
目送黎冬上楼后,祁夏璟在楼下站等支烟时间,才上楼回家。
空荡房间片静悄悄,除却墙上时钟走表滴答声,只剩下罐头在客厅睡觉呼声。
金毛毕竟上年纪,再活泼跳脱性格,也容易感到疲惫。
祁夏璟将客厅吊灯打开,灯光立即照射在任何目所及处;罐头迷迷糊糊地醒来,见祁夏璟脱下外套后直接走向书房,便从狗窝中站起来,屁颠屁颠地跟上。
世上没有不透风墙,祁夏璟回祁家消息光个下午便人尽皆知,相熟陌生人都发消息来打探。
祁夏璟概无视,十分钟后开启视频会议,听李助理汇报项目近期进展。
离开祁家后,自大学起他便和同学摸爬滚打地投资创业,虽然现在算半个甩手掌柜、更多是提供专业指导,在项目中也有绝对话语和决策权。
前几年他发疯般工作赚钱,拼命程度让周围人都震惊咂舌。
像是要证明给谁看,他不用祁家分毫,也同样是祁夏璟。
那个她眼中光鲜耀眼祁夏璟。
会议开完已是深夜凌晨,万家灯火纷纷融入沉黑暮色,繁忙整日城市陷入沉睡,万籁俱寂。
忙完洗漱后,祁夏璟只胡乱擦过两下头发,换上睡衣走向出床边,将身体摔进柔软床面。
身体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疲惫,大脑皮层却异常活跃,祁夏璟躺在床上毫无睡意,思绪开始不受控地飘远纷飞。
阖眼许久后,睡意终于袭来。
最先涌现画面是他和黎冬在试衣间,两人动情又小心翼翼地深吻。
女人勾住他脖子攀上来,腰肢纤细温热,柔软唇齿泛着清淡却摄魂雏菊香气。
贪婪如祁夏璟只觉不够,于是他收紧手臂,怀中却空无物,空落落触感只剩冰冷。
黑暗中猛然睁眼,祁夏璟起身,望着空荡无人卧室,随即勾唇,露出记无尽嘲讽轻笑。
刚分手那几年,他常常会在梦中见到黎冬,单薄女孩总背对着他在无声哭泣,纤瘦肩膀颤抖不止,豆大泪滴颗颗砸下。
不论经历多少次,黎冬从不曾回头看过他眼。
分明是她在哭,梦醒时分却只有他人枕头湿润。
为避免再见黎冬哭泣,那段时间祁夏璟总逃避似通宵熬夜,直到许久后某天他惊觉,他再也梦不到黎冬。
甚至随着时间推移,女孩五官模样都点点在记忆中深埋消逝。
吞没光明黑夜同样侵蚀人理智,祁夏璟皱眉坐在床头,忽然不敢确定那个吻,是不是又是他臆想。
屏幕点亮光线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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