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差点要把左脚也拐,于是身体非常诚实扣紧杜哲手臂。
唉,这个口是心非身体,丢人。
涂佐柘手脚都在颤抖,没会儿湿套病服,杜哲见他小脑袋起起伏伏,脖颈处凸起骨头碍眼,耳朵尖尖透着苍白。声音喑哑,非常认真地数着次数,数到589时候,靠在球上缩紧肚腹想会儿,下个数字到底是多少。
杜哲提醒是590,涂佐柘脑袋片空白,脑海里似乎水球爆炸影像,响起砰声,体内热流沿着大腿淌下来。
……好突然。
涂佐柘坐在球上不知所措,两手捧着发硬下坠肚腹,好像这样就会阻止羊水往下淌,认真回忆下步该做什。
涂佐柘发着呆时,杜哲抱起他奔向病床,喊王医生过来,王医生检查过后说开六指,经产夫会比较快。
检查不适,让胃里空空涂佐柘,疼再次弯腰狂吐。系好保鲜袋后,他抚摸着肉眼可见不住收缩肚腹,双倍阵痛真很要命,灵机动,不禁问道:“不能打麻醉,能不能喝点白酒阿?”
反正都会醉,应该是样效果吧,汗。
“喝醉待会你怎用力?”王医生愣住,第次听见病人提出这种要求,指尖捏着测过体温体温计,“烧退点,别说胡话,保存体力。”
“啊……好吧!”
涂佐柘抚摸着两个调皮小崽子,握拳笑眯眯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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