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哲电话刚挂,汪希就推门进来。
时机掐刚刚好,分不多分不少,涂佐柘握着手机直赞叹,这俩人真是心有灵犀,简直就是天造地设对。
“涂先生。”
汪希单手握紧水果篮,臂弯里躺着颜色鲜艳花束,走路时姿态优雅,脚步很轻,走过来过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涂佐柘急忙下床时,侧过脸轻轻扫过眼,平底及膝长靴藏不住修长白皙腿,棕色风衣显得她皮肤白皙如玉,但与前几日相比,淡妆掩盖不住憔悴面容。
是思念出差在外杜哲,还是因为前几日闹剧?
唉,如果是后者,待会可真要好好解释。
“水果篮很重吧,帮你拿。”涂佐柘注意到她手指被水果篮勒出红痕,连忙将笔记本电脑挪到边,不顾她话里话外客气,强行接过她手中水果篮。
这水果篮好壮实,提起来时,差点把他往地上拽,难为她个弱女子路提过来。他赶紧更加用力提放置到柜子上,拉开椅子让她坐下。
杜哲未婚妻找上门来,心里堵异常厉害,心跳简直是不要命,bao走。
她道声谢,顺手也同他起把花束放在水果篮旁边,面上含着歉意,轻轻向他点头问好。
他紧张,害怕。
未婚妻找上门来,怎办,急,在线等。
……还能怎办,错就要认,打就要站直阿。
安生许久胃部生起熟悉疼痛,他习惯性地用力掐住胃部位置,恶狠狠地腹诽,叛逆胃又出来找存在感,但依然挺直腰背坐在床边,除此之外,毫无经验他挠挠脑袋,不知所措。
想起之前冒充杜哲家里钟点工事情,在她开口兴师问罪之前,不如首先开展番自批评:“……不是故意骗你是他家钟点工,嗯……是想说跟杜哲之间什都没有,你知道吧?就是这次也是不小心,就是他也给紧急避孕药,也不知道怎就……你明白吗?们什都没有,真,他真很喜欢你。”
忽然想起最重要事情,不由自主地挠挠脖子,低头笑道:“对,看到你们婚礼请柬样式,也不知道婚礼是什时候,先祝你们新婚快乐阿!”
说这句话时候,胃部瞬间开始猛烈抽痛,面上血色褪干二净,各式各样请柬在脑海里欢快地跳舞,每张请柬都有特色舞姿,他勉强稳稳思绪,停顿下来就不知道如何说起。
给自己秒钟加油打气,握紧拳头强打精神,继续向她解释:“就是医生说可能现在手术处理掉宝宝们话,可能会死才留下来,就是这个原因,没有其他,跟杜哲什都没有,真什都没有,希望这件事不要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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