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句话是,他害父亲入狱,该怎办?
该怎办,汪希没有答案。但语气可怜无助,却又小心翼翼不忍心怪前男友模样,她对这位长相精致言语温柔男孩动心。
后来听杜哲说,杜呈叙原本是某大学文学系教授,与他人合伙开公司,在网上售卖书籍,联合各类文书写作,帮忙做代拟文书工作等等。杜哲对他父亲评价极高,汪希在网上搜索过,确实是名年纪轻轻便甚有名望教授。
后来,她带着他上大学进修,杜哲很快进入状态,免去颓废,又是名上进五好青年,只是偶尔会缅怀钱包里合照。她看见过杜哲几次点燃打火机,指尖上捏紧合照快要接近火苗时,轻轻叹气,便合上盖子。
所以,这位前男友到底是含着何等怨气,何等贪财,才能做到这样地步?他又怎忍心让杜哲如此难过,却又让杜哲始终放不下呢?汪希也没有答案。
对涂佐柘印象出现偏差,是在回国后与柔柔日常相处中,柔柔三句话离不开爹地。
这个小精灵似女儿简直就是她爹地小迷妹,每天都是句五言诗,爹地不吃饭,爹地不睡觉,爹地好辛苦,爹地好累累,爹地累死,爹地在赚钱,爹地超级帅,爹地爱爸爸,爹地爱柔柔,每天都要爱。
杜哲情绪控制能力太过完美。
人有七情六欲会笑会哭,而杜哲常年只有不偏不倚温润,待人彬彬有礼,做事进退有度,是做男朋友最佳人选,会让身边人感到非常舒服。所以当她第次听见杜哲与柔柔爹地电话沟通,态度强硬,语气冰冷,让他不要再教柔柔说这些话,三言两语便挂断电话。
汪希终于能感受到他怒气,即便淡不可追寻。而这次在病房外隐忍痛哭,便是汪希亲眼见到他第二次情绪失控。
巨大恐慌在心里冒出芽尖,汪希想在它生根之前进去问个究竟,却被杜哲拉住手腕,她顺着手臂向上望,杜哲正在接电话,微红目光含警觉,对她轻轻摇摇头,示意她不能进去。
沉浸在遐想里许久,汪希如梦初醒,再次望入里头,柔柔哭声仅剩抽泣,涂佐柘下巴抵在柔柔肩膀,正扶着腰拍肩哄睡,精力不济,双眸即将阖上。她对杜哲尴尬地笑笑,便坐在旁椅子上。
“查到录像里人是谁?”
“好,你方便来医院这边见面吗?”
“好,待会见。”
杜哲担忧涂佐柘腰部受损严重,想进去帮他哄会儿,门都没有进,柔柔听见点点脚步声,委屈巴巴地在梦里哭起来,梦呓着不要爸爸,还向后大力拍手。
快睡着涂佐柘也被她吓醒,小手掌实实在在地落在他背上,哭笑不得,她手势是在梦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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