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这种事情,果然放谁眼里都是大错。可现在,他自己错了也就算了,还让杜哲遭受这样的评价。
他果然罄竹难书,可现在要怎么办呢?
再跟黄航聊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后面的串儿也没法儿吃下去,黄航结完账嘴里咬着烟,面色涨得通红,跟他说:“有事儿找你黄哥,混不下去了,老板娘位置给你留着。”
涂佐柘打着哈哈说道:“啧,少看不起人了,算命的说过,我是做老板的苗子,一点儿没有做老板娘的福气。”
黄航瞪大了眼睛,说道:“都啥世纪了,还迷信呐!”
黄航要回去守着网吧,涂佐柘坐在楼道里不敢回去,本来一个柔柔就让杜哲挺烦恼的,如今是他和两个宝宝让杜哲陷入更加为难的境地,衣柜里的药流药物在手心里,可他不敢吃。
他也怕死,他的小宝贝柔柔还没找到归宿呢。如果杜哲和汪希有了亲生的孩子,要是他也不在了,柔柔会被欺负吗?
要不明天跟白星纯打个商量,跟那个傻小子黄兴泽结个娃娃亲怎么样?
可是柔柔喜欢吗?长大以后她喜欢别人怎么办?
他抓了抓脑袋,理不出头绪。
好烦呐。还要短期内安排好涂用未来几年的费用。
杜哲凌晨回去时,涂佐柘已然呼呼大睡,冰箱里的熟食显然没有动过。
他进到涂佐柘的房间里看,天气预报显示明日有,bao雨,大风吹得外面的树枝交错作响,从大开的窗户穿透入房,吹得窗帘飘荡起舞,略过涂佐柘的脸上。涂佐柘大概觉得脸上有些痒,几次以后才勉为其难地伸出手挠挠。
杜哲替他关上窗户,仅留一条小缝透气。
理成寸头的涂佐柘显得更瘦削,用棉被将自己裹成一团,只露出小小的脸呼吸,像一只沉睡的小鹿,缩成小小一团,仅侧躺着占据床上的一个小角落,半边身体落空在床沿边上。
涂佐柘睡觉不踏实,杜哲怕他翻滚间掉下床,想办法让他睡到床中央,涂佐柘却猛然掀开被子,看似无意识地坐在床边,腿在地板上画圈圈,杜哲被吓了一跳,轻轻喊着他的名字,“涂佐柘?”
“哎。”涂佐柘应了一声,未睁开眼,不为所动,脚上还在画圈圈。杜哲观察他诡异的动作,反应过来他可能是在找拖鞋,蹲下去帮他找出丢到床底下的拖鞋并套上他的脚。
涂佐柘套上拖鞋后,一路走到大门口,杜哲紧跟其后,涂佐柘已经在大门口上上下下在摸索着物体,来来回回地念叨着“锁呢?我锁了吧?不能去天台了阿。”
杜哲想起了在录像几次见到的情景,睡前在铁门上十来道锁,到了半夜一道一道的解开,可这里没有上十来道锁,涂佐柘轻而易举地开门,杜哲再次轻轻喊了他的名字,他又是“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