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粥,搓着手跃跃欲吃。
放凉了一会儿,捞出方才炒锅里煮的水煮蛋,捣碎搅在粥里面,坐在餐桌边慢吞吞地喝着粥,入口时有点馊的酸味,但再酸臭的饭菜他都吃过,这点算啥。
他猛吞了几口,觉得隔了几天,这碗海鲜粥还是人间美味——主要是吃的时候,杜哲送粥的样子就浮现,又帅又养眼。
他大有一颗要吃掉整锅粥的心,可没有一颗能吃掉整锅粥的胃,眼巴巴地看着这么好的粥,恋恋不舍地舔着调羹,心里盘算着要不再放冰箱里,明天中午还能吃一顿。
铁门处又响起轻微的声音。
等他反应过来,杜哲站在门口,手里提着百姓大药房的袋子。
杜哲像是没料到他还醒着,瞧了眼他桌上那碗粥,再看脚踝破皮的大口子,血液干涸在伤口周围,怔愣片刻,随手递给他:“脚上的伤口,上上药吧。”
袋子里头是碘伏、棉签和纱布。
这等微不足道的伤口,他自己都忘记了,站起来客气地笑道:“没事没事,不会影响明天接柔柔放学。”
“上药吧,下次别玩这么过了,让柔柔看见不好。”
“……”
杜哲说完这句话就走了,留下风中懵逼的涂佐柘。
……他果然以为自己有特殊的爱好。
想跳黄河洗白自己,能不能给他买张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