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收银还得给你算小时工不？”
涂佐柘顺着说道：“行啊，下次少收
点呗。”
黄航点上
根烟，下巴向着手背烫伤冒起
水泡顶顶，调笑道：“小时五块钱你都嫌贵，真缺钱啊？伤口也不好好处理下。”
涂佐柘收起手背，好笑道：“钱，谁不缺阿。你不缺，分点呗。”
黄航也没个正经：“你做老板娘就分你阿。”
涂佐柘连忙往后退大步，边走边说：“得得得，想让走直说嘛，你看看钱收少没，离柜概不负责。”
黄航在后面喊
句什
他没听见，回到家先烧壶开水，趁着间隙洗净做饭用锅碗瓢盆，嘴里嘀咕着今晚是吃红烧牛肉、老坛酸菜牛肉，还是吃番茄肥牛呢？
水开，他熟练地撕开包装袋，放入面饼和调料，碟子盖在碗上，坐在餐桌边乖乖地撑着下巴，静静地等个三分钟，掀开香味萦绕狭窄客厅，筷子夹是刚刚好软度，狼吞虎咽地吃两口，胃就疼起来，喝点开水，再继续吃两口。
大半碗面下肚，胃疼得他冷汗直流。这个胃饿得久也疼，吃得饱也疼，像是年老失修机器，运转都着实多余，可他掐指算，今年也就二十七而已。
电脑好不容易正式关机，这会儿又要惨无人道地重新开启，他亲亲这台可怜笔记本，叹它命不好，跟错主人，到退休年纪还要被迫发光发热。
可是没办法，白天在赶别人稿子，晚上是打算写点自己东西。
几年前那场抄袭风波，他在圈内已经混不下去，开几个小号都被人扒出来，索性后来将文笔也故意偏离原本，白天帮着名气较大作者写点东西，用他们名字才能卖得出去。
稿酬嘛，不及他们收获十分之。
但他要求不高，让柔柔吃饱就成。
他夜里都在写些什玩意儿呢，大部分是无法发表小说，以及……说来不是博眼球，他会在垃圾网写些小黄/文。
几年没有过过夫夫生活，总是空虚寂寞冷，无意中找到这个垃圾网，上面小黄/文个比个精彩，夜半三更他就靠着这个网站粮食来补充精神空/虚。
（内容描写需详见txt……）
灭顶快/感，尽数释放在虎口处黏腻。
窗外明月高悬，星星点点在夜幕中，狭小空间里，却充盈着莫大空/虚感。
他犹如脱水鱼，汗衫全湿透，额头上还冒着汗，保持着方才姿势坐好会儿，才默默地拿纸巾擦拭着淌下液体。
擦干净小涂穿好内裤，收拾地团好纸巾。
杜哲进来瞧也不瞧他，倒是把他吓跳，刚刚太过投入，竟然没听见开门声音，他站起身，见女儿趴在杜哲肩膀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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