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便可以。
“那时候皇上不是突然把你调到朝辞阁,那人亏心事做多,害怕真知道他当年在水玉宫到底做什,直到皇上这个动作刺激他,他以为派你过来是要有什动作,所以先下手为强。”
沈奚靖听这话,也只能愕然。
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
沈奚靖至今清楚地记得,当时他来锦梁宫与穆琛报周荣轩急病时候,穆琛脸色有多难看。
就算柳华然当年并没有成功让周荣轩“病逝”,但那件事,也确实刺激穆琛,让他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拉拢朝臣,发誓要把柳华然拉下宝座。
“那,之后为何他又没有动作?”沈奚靖突然想到这里,问。
“柳华然也不是真傻,他下毒给,不是为要把置于死地,他只是想看看皇上反应,如果皇上知道他当年做事情,加上这件,那皇上必然会,bao起反击,但当时皇上还是忍下来,所以柳华然那时候心里笃定,皇上并不知道当年事情。”
周荣轩淡淡道,然后又说:“他太小看皇上,也太高看自己,以为天衣无缝,实则满身破绽。”
这话说得太通透,周荣轩这多年在宫里摸爬滚打,相比与尊贵无双柳华然,他自然犹如尘泥,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沉得住气,稳得住脚,他才能清清楚楚看明白许多事情。
此刻,沈奚靖心里对他,只剩下满满佩服。
“父侍,还是您厉害。”
沈奚靖话音落下,周荣轩也未来得及答话,却听穆琛声音从殿外响起:“父侍怎厉害?”
话语间,穆琛把掀开门帘,走进来。
他刚从前朝回来,身上还穿着玄黑朝服,显得益发英气逼人。
沈奚靖与周荣轩对视眼,沈奚靖道:“正说父侍绣工顶好,你看大宝身上那件新肚兜,多精巧。”
穆琛进来,也不避讳周荣轩在,走到沈奚靖身旁,低头亲亲他脸颊,才去看他儿子可爱小模样。
大宝还小着呢,不会翻身,也没多大力气蹬被子,穆琛二十才有孩子,对大宝好得不得,每次看到他,面上都满是笑意。
他看会儿大宝,这才从袖里拿出本折子,递给沈奚靖:“奚靖,钦天监送来大宝名讳,你看如何?”
大宝如今已经三月,但钦天监问名十分繁琐,这位皇子又是穆琛正长子,所以名字自然取得非常细心,沈奚靖打开折子,见里面只有个大大绎字。
“绎?”沈奚靖念着这个名字,又道,“绎,理也。是个好名字,就这个。”
穆琛笑笑,伸手轻轻抚抚大宝软软胎发,低声唤他:“穆绎。”
大皇子穆绎似乎听到父皇呼唤,张大嘴,却只发出轻微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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