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店里楼梯有些窄,穆琛不放心,让蒋行水走在沈奚靖后面,要是没走稳,还能有个垫背。
沈奚靖哭笑不得,就听穆琛问那小二:“小二,你们这薇露茶,怀孕之人可喝否。”
那小二机灵着,看便知道他跟沈奚靖是两口子,便说:“客官放心,薇露性温,适宜孕夫饮用,小在这里恭喜二位!”
这话穆琛听高兴,待上楼,便让蒋行水那小二些碎银打赏,小二欢欢喜喜下去,不多时就端两湖热茶上来,壶薇露,壶绵香,都是好茶。
薇露比银叶还要甜些,穆琛喝不惯,倒是沈奚靖喜欢这甜味,喝口,直道香甜。
蒋行水和曹易泽可不敢坐,只站他们两人后头伺候。
穆琛见沈奚靖总盯着那几包点心看,觉得有些好笑,道:“饿?不是用过早膳出来。”
可是他们也走好长段路,沈奚靖心里纠结,李明不让他吃得太饱,但他也确实饿,到底吃不吃呢?
蒋行水见皇上眼睛里满是不舍,赶紧把那包桃酥拆:“公子吃两块桃酥垫垫吧,无妨。”
沈奚靖点点头,拿起块吃起来。
说起来,他们难得出宫趟,这样坐在街市旁得茶楼喝茶吃点心,倒也很有趣味。
他们这边安静下来,隔壁几桌却在高谈阔论。
只听有人说:“听说这次水患这样快便平息,是因为皇上来岭南,亲自下旨意。”
“啊,真啊,这算来,皇上今年也要亲政,这都天启十年。”
“是啊,日子过得真快,不过皇上倒是仁慈爱民,万寿节是八月三十,皇上为百姓,这个时候南下,还真难得。”
他们这几句话说完,旁边片附和声音。
沈奚靖有些诧异,这岭南民风也算开放,这样议论皇家之事,百姓胆子也够大。
就在他诧异当口,话题又转到他身上。
“厄,你们听说吗?有位新封侍君跟着皇上起南下,听说宫里头人,皇上都不喜欢,就喜欢这位做过宫人。”
听到他们说这个,沈奚靖倒没觉得什,但是穆琛皱起眉头,沈奚靖拍拍他手,低声道:“这话说得也是事实,无妨。”
穆琛冷哼声,没说什。
只听那边又道:“这你可不知道,前阵子帝京来客人住店里,说那位侍君身份满帝京都传开,人家是当年沈家唯后人,当年动乱时候流放到上虞,没有办法才做宫人,论身份,人家才是正宗世家子弟,当个侍君算什?”
后面这句话说倒好听,穆琛眉头微微松开,喝口茶。
“难怪啊,你们知不知道,几十年前就是沈家人治理沙罗河?这几十年才没闹水患,难怪最近雨都下去,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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