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然锦衣玉食,但先帝对他们态度,也没见好到哪里去,先帝年少登基,兢兢业业三十六年,做皇帝,他做点毛病都没有,但做人相公与父亲,他真点都不称职,他不配当父亲。”
这是沈奚靖听穆琛说文帝最重句话,穆琛平时从来不叫文帝父皇,只说先帝,沈奚靖能从他态度窥见二,但像今天这样明摆着讲出来,倒还是头次。
穆琛深吸口气,见沈奚靖面上有明显忧色,拍拍他头,好半天才说:“罢,跟你讲这事只是不想让你瞎猜,结果闹得们两个都不愉快,算,以后不提也罢。”
沈奚靖道:“这……倒是不会,这样事情,皇上能与讲,已经是给恩典。奚靖还要谢过皇上。”
自从有孩子之后,沈奚靖虽然与他态度亲厚许多,但仍旧不似寻常伴侣那般亲密,穆琛知道,沈奚靖忍许多年,克制许多年,如今要他放开,确实很难。
但他从来不心急,他们有很长段人生要走,会有很多孩子,会有盛世江山,沈奚靖对他并不排斥,甚至最近段时间,也能主动与他说些话,这样已经很好。
穆琛有时候会想,是不是沈奚靖也有些喜欢他,只是性格使然,让他不能也不愿意表露。
每当想到这些,穆琛心便又会热乎气来,做皇帝十年,他也忍十年,他拥有耐心,不会比任何人少。
多等些时日,又如何呢?
穆琛这样深思,两个人又没话讲,马车里气氛下子沉闷起来。
末,沈奚靖又担忧起来:“皇上,如今给这高位份,会不会有人……”
穆琛见他还在担心这个,忍不住伸手捏捏他脸,道:“你还真是苦惯,如今当主位,怎反而思三想四,你不记得颜相那日说过什?”
“什?”沈奚靖问。
“他说,你与沈明泽年轻时很像,你不记得?”
猛然听他提起父亲,沈奚靖心里颤,说:“其实,都快忘父亲长相,今天早晨照镜子,左看右看,也没看到丁点相像来,怎会有父亲当年那气度啊。”
穆琛听他絮絮叨叨说起话来,不由觉得好笑,便说:“你以为颜至清老眼昏花吗?他说像,那便是像,你想想,今日早晨你穿这身行头亮相,会有多少早年旧臣想起你父亲?他们在官场摸爬滚打那多年,看你姓,便会马上猜到你身份,谁都不会再敢说半个不字。”
这长串话说完,穆琛便发现沈奚靖正呆呆看着他。
“无论当年上虞你怎样艰苦,无论这些年你在宫里怎样艰难,奚靖,你要记住,你是帝京沈家唯血脉,你是敬忠公唯儿子!如今世家凋零,你以为,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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