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封到从二品侍人,只说历代随驾出宫的宫侍都没有从二品以下的,朕不能打破旧历,定要按例而定。”
柳华然要是这么好说话,穆琛也不用跟他水深火热斗十来年,这话,虽然是事实,但柳华然说出来,就有几分虚假味道了。
穆琛笑笑,这会儿他们都在马车里,四周的禁卫军离得并不是太近,正是说话的好时候。
他凑到沈奚靖耳边,低声道:“朕把手帕给他了。”
沈奚靖登时瞪大眼睛。
他虽然不知道那手帕到底是什么,但以柳华然的重视程度,便知道那东西对柳华然有多重要,这时候穆琛居然这么简单便还给他,到底有何用意?
沈奚靖一下自己觉得自己脑袋不够用了。
穆琛见他一脸痴呆像,觉得有些好笑,又道:“他当时不批朕南巡圣旨,朕只能用那手帕换来这次之行,没想到,连你的位份,他都一并送了。还真是大方。”
沈奚靖的瞌睡虫被穆琛的几句话拍散,他努力想着前因后果,最后只能小心翼翼问:“皇上,那手帕到底是什么?”
穆琛拍拍他的脸,声音压到最低:“宏成五年,柳华然与南宫祈同在青岚书院读书,那一年柳华然十七岁,南宫祈十六,正是定亲的好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