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失本分,容清年纪不小,怎还是小孩子脾气,燕其说又没有错,你着什急?”
他句话点两个人,不偏不倚,都挨骂,两个人本来就刚被降份位,这会儿又被柳华然补这句,脸色更是难看,但他俩可不敢再说什,闷声给柳华然磕三个头,这事才算揭过。
柳华然说完这大串话,突然抬起头,把目光从路松言,宋瑞脸上扫过,最后落到沈奚靖身上。
沈奚靖只觉得股无声冷意在凉殿里蔓延,明明已经是初夏时节,却让他遍体生寒。
柳华然认真盯着沈奚靖看会儿,穆琛藏在袖子里手,悄悄攥起拳头。
就在刚才这个瞬间过去,穆琛突然发现,着整个凉殿里,沈奚靖突然成个位份最高宫侍。
虽然他与路松言、宋瑞处于同位份,都是从六品淑人,但沈奚靖有赐号,算是比其他两人要隐约高那些,想到这里,穆琛心里对谢燕其与苏容清越发不满起来,他不能肯定,刚才两个人那连串对话,是不是早就设计好?如果只是临时起意,那切也太凑巧。
但刚才旨意都是他自己下,君无戏言,想改已经不可能,二十年来,穆琛第次有些焦急,他担心,这件事情,会不会波及到沈奚靖,会不会让他陷入危险。
从来不曾有过情绪占据他心,让他坐立不安,让他彷徨失措。
但他心里这样想,脸上仍旧派风轻云淡。
柳华然盯着沈奚靖看会儿,突然说:“奚靖,你现在也算是宫里位份最高宫侍,按宫里规矩,这事,怎也该由你来督办,你看如何?”
他就这样点沈奚靖名字,沈奚靖心里阵错愕,这才意识到,突然之间,他莫名成位份最高人,就在几个月之前,他还在柳华然宫里做宫人,每天从早忙到晚,卑微渺小。
沈奚靖有些茫然地站起身,但转瞬功夫,他便已经清醒过来,他不知道,这件事矛头为何最后会指向他,这难道就是柳华然最终目吗?
“小承蒙太帝君垂爱,十分感激,可小从未办过此事,如若……”沈奚靖尽量让自己显得惶恐不安,他磕磕巴巴说着,却被柳华然打断。
“奚靖,你进宫得有十来年,在场宫侍们,除你,再找不到第二个熟悉永安宫人,你是从吾宫里出来,吾知道你聪明稳重,这事,交给你办最好不过。”
柳华然口气说完,继续道:“这样吧,吾给你旬时日,你如果查清,吾让皇上给你升位份,要是没查清,也不会怪罪于你,如何?”
沈奚靖心里有些不安,似乎从更早时间开始,从他听到张泽北在安延殿东配殿外面喊穆琛时,那种不安就藏进他心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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