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但杜多福显然做惯开锁活计,麻利地挑出把打开外门锁,又用小那把打开内门锁。这个简简单单小书房,里里外外上两道门,两道锁。
杜多福领着他们走进屋子,随手把那金锁扔在外室茶桌上。
沈奚靖不敢多看,只低着头跟着他进里间,说是里间,但还分好多屋子,有几个摆放都是书卷,剩下间似乎是待客茶室,最大那间,便是皇上正经书房。
沈奚靖进去,就知道上午活计,靠他们两个也是很难干完。
这间十分宽阔书房里,偌大书桌横在北侧,书桌后面是组八扇书柜,那书柜是黑檀木镂空花雕,木格蜿蜒盘绕,沈奚靖估摸着,要把那八扇书柜擦干净,也得个时辰,更何况靠东墙那侧放整整四个多宝阁。
上面除玉石瓷器,还有些假山盆栽,每个都看起来干干净净,想必,最少也得个时辰。
不说屋里那四盆叶子翠绿金桔树,还有靠南侧放置两组茶桌,单看那两大组书柜多宝阁,就够沈奚靖和平喜忙活。
显然,有钱人家出身平喜也发现这个问题,他小心翼翼问杜多福:“杜哥哥,上午只有们两个打扫吗?”
杜多福回头扫他眼,点点头:“般辰时初便过来,你们要是忙不完,也可提早两刻过来。”
听他这说,沈奚靖明白,杜多福估计提早来,是为给皇帝收拾前天写字看过书,这些不能让他们看见,所以必须要提早半个时辰,但因为平喜句话,便给他们多加两刻时,说明这位杜多福比方安岑权利还大些。
虽然他还不是管事,但沈奚靖想,皇帝能让他打理书房,想必不般。
杜多福虽然话不多,但人还不错,给他们细细说要怎擦洗书柜和多宝阁,这才离开。
他走,平喜脸上就浮现出些不情愿来,但他没说什,和沈奚靖道打水,开始仔细擦起来。
平喜不愿意擦多宝阁,他知道那个地方旦打破任何件,都够他吃十几板子。
他不愿意,沈奚靖也不愿意,他们争执半天,才终于妥协,他们两个换着擦,人天。
时间,就在沈奚靖不停擦拭换水拧抹布中过去,等到中午好不容易擦完所有物件,他和平喜手都泡红,累话都说不出来。
沈奚靖刚把脏水倒出去,回来就看到杜多福站在书房里打量。
他眼睛不大,人也看起来病歪歪,但是沈奚靖却知道,这位眼睛肯定很尖,并且不能得罪。
果然,因为沈奚靖和平喜上午做活十分仔细,杜多福绕圈,没挑出什毛病,便满意点点头,领着他们两个吃饭去。
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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