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陆斯远闷哼声,那撕裂剧痛差点让他晕过去,可是男人立刻摆腰进出,那如钝刀下下拉锯割裂拉回他神智,他根本就晕不过去。
这是卫东第次没有任何前戏扩张就进入,撕裂是意料之中。
他那地方本来就窄小,做之前,卫东花在前戏开拓时间至少都在半个小时以上,就算是准备得在充足,都要小心又小心,以免受伤。
陆斯远痛得呲目欲裂,卫东样痛不欲生,这样性爱根本就不是享受,而是找虐。
卫东死死瞪着陆斯远,等着他松口说句软话,可是陆斯远痛得窄腰都几乎折断,依然死咬着唇,硬生生扛着。
两个人都死死倔强着。
就站在衣柜前,这场血腥又绝望性,很快就结束。
卫东把陆斯远抱到床上,捡起地上裤子丢给他,扯抹绝望苦笑,字句钝钝说道,“陆斯远,你、狠!,如你所愿!“然后摔门而出。
陆斯远没有抬头,额头和手背上青筋,bao跳着,眼里片血红,颤抖着唇哆嗦着抖出低喃,“东子……““……对不起……爱你……”
陆斯远不知道自己坐多久,直到司机打电话来询问他今天早是不是要进办公室,他才跄踉着站起身,忍着眩晕,忍着身后那撕裂样剧痛,蹒跚着瘸拐走进浴室清洗。
看着清洗下来血污,陆斯远惨笑着闭闭眼,结束吧?
以后他生命里再也没有个叫卫东男人,是……
睁开眼,甩落眼角那滴隐秘水珠,陆斯远点点敛回脸上和眼角神色,慢慢冷硬默然,回复那个冷然陆市长模样。
穿好裤子,提公文包,看着床上那只行李袋子,陆斯远只是安静抿抿唇角,穿上鞋子出门。
司机跺跺脚,这温度降再降,今年冬天怎会这冷?往年也没见像今年这冷过。夏天才遭洪灾,这不会再来个,bao寒吧?
搓搓手对着嘴哈口气,出来就成白雾,这大早,天不好就算,可是这黑压压,这天什时候才能晴起来啊,这湿漉漉天儿都快小半个月,这乌蒙蒙天也总不见好,闹心。
不过,市长这段时间也有点反常,从来都准时到媲美中央新闻联播样市长,居然隔三差五迟到。而且来来回回,大大小小身体状况也是不断。
不过,也是累吧,这年轻就坐上这个位置,身上顶着压力哪是般人能想象啊。
看着风光,背后却是身沧桑,刚刚三十年纪,稳重踏实得连在官场中摸爬打滚几十年都比不上,这样活得有多累啊?
想他三十岁时候,刚刚当爹,心性都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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