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远东制药的负责人,我连你今年多大都不知道,你除了知道我叫陆斯远,知道我是滨海市的市长,你还知道我什么?我们这个样子,你说结婚不是太可笑了一点么?”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想过要涉足对方多深。
他是从一开始就对这个男人保持者好聚好散的念头,但这人对他又有多少心思呢?
各取所需然后分道扬镳真的只是他一个人的想法么?
卫东微微蹙眉,对于陆斯远的话他没有反驳。
“还有,两个男人结婚?你觉得可能吗?”
两个男人,背勃道德伦常的感情,心动可以,上床可以,结婚?怎么可能啊。
“为什么不可以?”卫东反问。
陆斯远摇摇头,“你可以,你问过我也可以么?”
卫东瞪着他。
陆斯远摇摇头,神色疲倦不堪,“卫东,你的家庭我不清楚,我不知道你是在什么环境下成长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我告诉你,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你,可以这样活得随心所欲,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权利,你懂吗?”
卫东听到陆斯远的话,只是看着他,没有再说。
陆斯远背过身,不想再说下去,他累了,很累,累到不想再跟男人说一句话。
如果没有这么多事情缠搅在一起,分手的话,他现在不会说。
对这个男人的眷恋,除了他自己,大概没有人清楚,可是就是因为这份控制不住的眷恋,逼得他不得不快刀斩断情丝。
他不敢再放任那份肆意飞涨的感情不断发酵长大,他害怕等到控制不了的时候,到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做出什么。
趁着现在还能握得住刀,就狠心砍吧,以免握不住刀的时候,被别人斩断来得痛不欲生……
病房里安静得仿佛连管子里的液体滴进血管都听得见,卫东在椅子上坐着没动,他只是安静的坐在陆斯远的背后看着陆斯远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陆斯远身体昏昏沉沉,神智却怎么都昏沉不了,头剧烈的痛着,神智却越来越清明。
直到凌晨液体要输完的时候,才浑浑噩噩睡过去。
卫东按了铃叫护士进来拔针头,看见陆斯远终于睡着,放轻了声音,“陆斯远睡着了么?”
“嗯。”
“要走么?”讲针头取了,看见卫东掀开被子把大衣裹在陆斯远身上,知道这人是要带陆斯远走。
“嗯。”卫东点点头,仔细的把大衣给他裹好。
“也是,他不喜欢医院,在这里过夜应该是不愿意的。”护士因为卫东要背他,刚想上去去帮忙,却看见卫东把人直接抱起来,虽然看着有些怪异别扭,但是一想是不想吵醒这好不容易睡着的人也没多想,“小心一点,我去开门。”
卫东抱起陆斯远,放缓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