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你再不起床就迟到!”第二天早,苏行端着早餐上楼,靠在主卧门边如是说。
晏阑抱着被子翻个身:“五分钟,再躺五分钟。”
苏行直接把盘子端到晏阑面前:“美式滑蛋、培根和三明治在召唤你。”
晏阑把头埋在枕头里,闷声说道:“世英名啊!”
苏行用手指捏小块培根在晏阑眼前晃圈又放到自己嘴里,说:“领导,昨晚有人在高潮时候说好爽来着,那时候怎就没想到世英名?”
“你给闭嘴!敢说出去你就死定!”
“你赶紧起来,得把床单撤下来洗,不然你家保姆来家里打扫时候看见,你世英名才是真没有。”
晏阑听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紧接着就用手扶住腰。苏行笑着把盘子放到晏阑手里:“赶紧趁热吃。”
“你就是个戏精!”晏阑恨恨地说,“前面委屈巴巴地撒娇耍赖,好像怎欺负你似,后面阴谋得逞时候笑得那叫个放肆!”
“是你自己说,你在面前没什原则,所以你原则问题压根就不是问题。”苏行手脚麻利地把床单被罩裹成团抱在怀里,往洗衣房走去。
“什时候……”晏阑懊恼地拍下自己嘴,“还真说过……”
苏行在洗衣房大水池里把床单被罩上污渍单独搓几下,确认干净之后才股脑地塞进洗衣机里。晏阑已经快速地洗漱完毕,盘腿坐在二层客厅沙发上吃早餐。
“怎不下楼去?”苏行问。
“想跟你聊聊。”
“真快迟到,你别磨蹭,有什话路上聊,聊不完话晚上回家接着聊,行不行?”
晏阑蓦然抬起头看向苏行,说:“你……今晚还跟回家?”
“不然呢?”苏行副见鬼表情,“你想什呢?”
晏阑放下盘子步就迈到苏行面前,伸手勾住他脖子,在他唇边落下个轻浅吻,然后轻声说道:“上次你也是这样,前晚还好好,第二天就声不吭地离开,而且你昨晚那样特别像分手炮……”
“知道,原来你还跟别人打过分手炮。”苏行推开晏阑,转身拿着盘子往楼下走去。
“没有。”晏阑边开车,边第四次说出这句话。
苏行:“应该是第三个吧?你说第个是高中同学,那时候什都没干;第二个又绿你,你不会有病到跟绿你人再睡;那就只剩下那个‘特别黏人’。所以你上任虽然黏人,但应该活儿还不错,不然你也不会过去五年还念念不忘分手炮。”
“……不是说好不带逻辑吗?”
“所以他活儿好吗?”
“跟你没有可比性。”
苏行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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