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到杯架上,说道:“知道为什么不苦吗?因为这杯叫拿铁咖啡。给你讲一个冷知识,拿铁是音译自意大利语的Latte,意思是牛奶。”
“……”晏阑猛地拍了下额头,“我忘了让店员换成豆奶了!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难不难受?要不要去医院?”
“好好开车吧。”苏行喝了一口水,“回去我还要尸检。”
“你还行吗?”
“我不行你行?”
晏阑:“你行,你最行,你都叫苏行了你肯定行……”
车停稳之后,苏行对晏阑说道:“一会儿我尸检,你不许进去打扰。”
“哎!”晏阑一把拽住苏行,“我不跟你吼了,别生气。”
“我没你那么大气性!”
“那你不许再不理我了。”
“到底是谁公私不分?”苏行掰开晏阑的手,“我要去解剖了!”
晏阑无奈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他一边担心苏行过敏难受,一边又懊悔自己怎么会忘记让店员换豆奶,接着又开始反思刚才是不是话说得太重,苏行会不会生气了。
他觉得自己刚才太失态了。苏行一而再再而三的隐瞒确实让他特别搓火,但再生气他也不应该那么跟苏行说话。他知道苏行心里一定比他难受千百倍,那些欲言又止的背后是一颗纠结到极致的心。晏阑无声地骂了自己一句,整理好情绪之后才下车往楼里走去。
乔晨见他回来,立刻迎上来问:“审不审?”
“审。”晏阑边说边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白泽看到晏阑进入审讯室,立刻站起来问好:“晏队。”
“嗯。”晏阑朝他轻轻点头。
“晏队。”曹金宝跟着白泽叫了一声,随后把目光定在了晏阑贴着纱布的手臂上,“刚才就是你把我铐在车门上的?”
“是我,怎么着?想找我报仇?”
“你劲儿真大。”曹金宝笑道,“现在这年头像你这么好体力的警察可不多见喽。”
“那是你见的太少。”
“看来市局还是不一样哈,你们这些人看着就比下边的人精神。”
“闲聊到此结束。”晏阑翻开桌子上的案卷,“曹金宝,54岁,平潞市人,二十五年前因为过失伤人入狱,服刑三年。出狱后开了一家叫‘金宝天雅’的汽修厂,对吧?”
“没错。”
晏阑问:“你是什么时候搭上恒众兴的?”
“二十年前。”曹金宝坦然地回答道,“我在号里的狱友跟我前后脚出来,他出来之后先搭上了肖总,我当时为了结婚急用钱,就跟着他一起干了。”
“你那个狱友叫什么名字?”
“贾昭。”曹金宝说完之后又接着补充道,“不过他死了。接了个‘死活儿’,给家里捞了一笔。”
晏阑知道这个“死活儿”就是之前何浩明和蒋虎说的那种“有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