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非常深。而且,你相信只有个恒众兴吗?狡兔还有三窟呢,他们这大手笔,不可能只把赌注压在恒众兴家公司上。”
“你想告诉们可能会有危险?”
“不是可能,是定有危险。”苏行喝口水,“在什都没查到时候,他们就敢在身上装窃听器,还敢找人制造车祸试图灭口,足以证明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杀个警察。魏屹然敢在大街上直接开枪射击,你说他是真梁静茹附体,还是因为上面有人能兜得住他?警察持枪杀警察这种事都能兜得住,谁在他背后手遮天?或者说谁给他错觉,让他觉得自己在平潞可以无法无天?直就觉得们查到这步还没出现什太大意外是件挺奇迹事情,直到那天知道你跟兰局关系才明白,这不是奇迹,是他们不敢动你。魏屹然敢拿枪跟你硬扛,是因为他不知道你爸是谁。你虽然直避讳着提及你跟兰局关系,但事实就是如此。说现实点,省厅几位领导按照年纪算已经到头,除非重大立功表现,否则肯定上不去。可按照兰局年纪和资历,很有可能再往上走,他现在是五局把手,再往上走会不会进办公厅?甚至成为常务?在这种情况下,‘得罪个很有可能成为未来大领导人’和‘忍痛断腕让你查到部分事情就此收手’这两个选项摆在面前,换做是你,你选哪个?”
晏阑看着苏行,无奈地摇摇头:“有时候你真聪明得让人害怕。”
“分析极端情况而已。”大概是口气说太多话让他嗓子不舒服,苏行咳嗽几声,又端起水杯喝口水才继续说道,“你查到丹卓斯,他们就把丹卓斯扔出来,顺便把曾诚和魏屹然抛出来。你查到恒众兴,他们就把恒众兴放在那儿,只有肖鹏飞和肖鹏跃跑,剩下都打包送给你。这几天你们加班加点审恒众兴那些司机,顺着线索追过去,却发现那些顾问都消失。他们跟你们打个时间差,抛弃个恒众兴,保后面所有人。如果说最开始他们还跟在咱们后面擦屁股,那现在他们已经占据主动权。他们太厉害,而且消息非常灵通。你说市局不定干净,现在觉得市局定有黑。领导,你被人设计。”
“没有。”晏阑笑下,“咱俩在丹卓斯出事那晚,临上救护车前让乔晨通知爸,爸知道消息之后立刻给吴厅打电话。这件事从开始就是自上而下压力迫使对方不得不把曾诚和魏屹然抛出来。至于市局不干净,早在去丹卓斯之前就意识到,直将计就计,就是为看后面发展。”
“……”苏行咽下口水,“你才是聪明得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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