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晨拽下晏阑,那意思是:别看热闹!你赶紧帮忙!
晏阑蹲到成澄身边,轻轻用手指戳下他手臂,说道:“你不是说什都不知道吗?那你怕什?”
成澄把鼻涕把眼泪地说道:“知道!都知道!都告诉你们!全都告诉你们!你们别让出去,出去定会被灭口!”
晏阑:“给你三秒钟自己从地上爬起来。”
成澄立刻从地上蹿起来,自己坐回到审讯椅上,用脏手胡乱抹把脸上眼泪,抽泣着说:“求求你们,别放出去行不行?”
从来进警局,无论犯没犯事,都是求着警察放人。这求着警察不放人还是头遭,旁边警察都笑起来,不过因为晏阑在这里,他们也不敢笑得太明目张胆,只好强忍着。
晏阑插着手问道:“你刚才说大花臂,那是谁?”
“不知道他叫什。”成澄摇头道,“大花臂也是自己给他起,因为他胳膊上有纹身。”
“什样纹身?”
成澄:“看不懂,反正看着挺邪乎,像是种鱼,但是长得比鱼要恶心。”
“你为什说他杀葛文亮?”
“有次下班之后回店里去拿手机充电线,听见他跟老葛在吵架,他说他身上背着人命,再多杀个也无所谓。”
“还记得是什时候吗?”
“七月二十九号。”
“下个问题。”晏阑问,“诊所共几个门?”
“两个。”成澄回答道,“临街有个,还有个在老葛诊室里,不知道外面通到哪里,老葛都不让进那个诊室。”
确实如成澄所说,诊室里只提取到葛文亮和何浩明指纹,成澄指纹全部都只在外间。
乔晨思考片刻,追问道:“葛文亮为什把你招到店里?”
“真不知道。”成澄猛地摇头,“当时跟朋友在外边撸串,他坐隔壁桌,吃到半他就来跟说话,说他自己有个门诊,想找人看店,还给留联系方式,当时觉得这老头喝大就没理他。结果过几天他就找到家去,跟妈说什特别有天赋,想收为徒,教中医,还给开工资,妈立刻就答应。学不学另说,有人愿意给钱还是挺高兴,所以就去。去之后他也不说教什,就让看店,有人来就接待下,反正那些药材就在那儿,又不会拿错。”
乔晨问:“你认识药材?”
成澄:“老葛告诉哪个盒子里是什东西,就记住。”
晏阑:“那面墙药柜,足有上百种药材,你都能记住?”
“这有什难?看遍就都记住。”成澄不以为意地说道。
晏阑和乔晨对视眼,然后突然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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