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乔晨看他许久都没有动手,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孙啊,你这是干什么?准备跟它谈谈心?”
孙铭睿指着墙壁说道:“新旧不一,部分地方做了旧,不是专业人士看不出来。”
“果然有问题!”乔晨松了口气,“看来孟建广说的是真的。”
晏阑:“你们先等会儿,搜查令还没下来,今天周六,手续走得慢。”
孙铭睿撇着嘴说:“怎么就没人给你们开个绿色通道?刑侦要调查关联现场还得等手续,形式主义害死人啊!”
乔晨:“这也就晏队在这儿,不然要想拿到搜查令得等周一了。他这张脸也就这个时候还有点儿用啊!”
“滚蛋!”晏阑笑骂道,“别老编排我!我什么时候靠脸吃过饭?”
“那是没有,您都是用嘴吃饭的。”乔晨靠在旁边的墙上幽幽地说,“阎王一张嘴,小鬼跑断腿。”
晏阑揶揄道:“你是小鬼吗?你明明是老妈子!”
“切!”乔晨没再搭理晏阑,伸手拽了一下孙铭睿,“不嫌晒啊?这边有阴凉。”
孙铭睿面对着墙没有动,抬手示意乔晨安静。乔晨和晏阑对视了一眼,俩人都十分茫然,不知孙铭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孙铭睿站了一会儿,转身跑回到车上,五分钟后穿好勘查服拎着工具箱回到了那堵墙前面。
乔晨:“我靠,你这什么情况?”
“拉警戒线吧。”孙铭睿耸了下鼻子,“如果我嗅觉还灵的话,今天有活儿干了。”
孙铭睿小心翼翼地用工具刮下砖墙缝隙中的泥土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紧接着又拿出小锤子和听诊器,对着墙边敲边听,随着听的范围逐渐扩大,他的神色也越来越凝重。因为这堵墙临街,鞋印提取已经没有太大意义,所以乔晨和晏阑都凑上前来等着孙铭睿的结论。
孙铭睿几乎将每一块砖都听了一遍,最后他摘下听诊器,郑重地说道:“晏队,乔副,你们站稳了,我要说一个推测。”
乔晨:“什么?”
“墙里可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