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到医院直线距离五分钟左右,旁边就是商场,学校,地段非常好,郁明源两口子在这个医院里上班,方便照看老人。
郁侃转进学校在江城是重点,不强制住宿,奶奶搬过来以后,郁侃就以照顾爷爷奶奶名头从他们那搬出来,虞露起先不放心,往往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跟上来。
郁侃从前没有受过他们这高密度关注,现在自然也不喜欢,索性眼不见为净,放学点后会在学校小小地停留。
如此个星期过后,郁侃次去教务处领新课本,居然看见郁明源站在办公室外面。
这学校摄像头多没地儿摆,至少每个教室都有个。
他刚来那天,这个班上人都围在讲台附近,看老师播放他们早读生活百态,有个男生边做题边抖腿,他们快速看,倒着看,慢速看,然后趴在边上笑得十分开心。
郁侃绕到后门,像每个教师那样特意放轻脚步。
他新班主任是位年轻老师,电脑桌面上画质很模糊,看着是监控录像。
老师大概不愿意往下放,郁明源克制而又冷漠地说着什。
郁侃转身离开,在去厕所隔间抽支烟和翻墙出去之间居然选择回教室。
放在半年前,他大概不会想到自己有这安分时候。
奶奶住在江城很不自在,是肉眼可见那种不舒坦。她不习惯高楼层,也不习惯每天打开窗就看见医院日子,越发沉迷于逗猫。
这只猫天胖圈,半年过后肉眼可见肥硕,已经不见小猫时期可怜,有些憨厚,蜷在地毯上时看不出区别,但是会突然伸长身体去够桌上小饼干。
有听说老人住进医院,轻易别想出来。但是干人忧心上火时候,爷爷反而看得开,他每天很多嫌弃东西,嫌弃医院衣服丑陋,嫌弃老婆子送饭来晚,嫌弃儿子和儿媳天要到他房里无数次,生怕其他病友不知道他是个关系户。
“是不是要考试?”爷爷瞅着郁侃问。
奶奶屁股坐在床旁边,说:“为什要挑这问题问?”
爷爷说:“想到就问。”
郁侃装完满满碗汤,漫不经心笑笑:“早就考完。”
“怎就考完啊?”爷爷小声嘀咕,“去年这时候还没考呢。”
奶奶笑他:“就你这脑子,还记得去年。”
这边考试时间早,假期还比衍都那边长半个月。郁侃前天结束考试,比衍都那边同学提前步迈入准高三行列,早早拿到假期课程安排表。
“有放假吗?”奶奶碰碰郁侃。
“有。”郁侃叹口气,“比去年打个折。”
奶奶笑笑:“还有半呢,不错啊。”
郁侃私下找下爷爷主治医生,爷爷情况很好,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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