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见,眼窝好似深了,郁侃整个人呈现种疲乏的凄美,死死地盯着许恣。而郁侃兴师问罪的话还没说出口,许恣的手从他脖子后面绕过去用力往下一兜,一口咬在郁侃侧颈上。
郁侃猝不及防,疼得一抖,两巴掌拍许恣大腿上。
许恣尝到一口腥味才撒的嘴。
郁侃指腹摸了摸,无语了:“你一口咬死我算了。”
“不至于。”许恣抹了抹嘴角,“什么时候走?”
郁侃没答,张开手臂死死地抱住他。
许恣以一个很别扭的姿势半悬空着,毫不犹豫地抱回去。
来之前郁侃很乱,什么猜测都有,他成天守着爷爷的同时已经在颅内模拟了整整一本家常许恣菜做法大全,烦躁又煎熬,在郁明源和虞露虎视眈眈的眼皮子底下做了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可是看见许恣就踏实了。
“好玩吗?”他捏了捏许恣侧腰,“看,那个英俊潇洒的男人为了我茶饭不思,感觉怎么样?”
许恣在他后背抓了抓:“好玩个屁。”
郁侃一顿,低低笑了笑,又闷闷道:“你担心我了吗?”
许恣:“废话。”
“我,”郁侃啧了一声,“你是不是跟云姨说了,我刚进来看见她了。”
许恣嘴角动了动:“你是不是吓死了?”
“是啊。”郁侃一叹,之后是良久的沉默,他半笑不笑地揶揄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吓死了。”
许恣一声不吭在郁侃脑门上抽了一记。
属于别离的低沉在一言一语的玩笑中消失,可是不经意又倒了满罐。
他们非常克制地换了一个吻,温润的唇触碰上,感受牙齿的锋利,像曾经耳鬓厮磨那样低声交谈。
这一走温吞里透着轰轰烈烈,其实这假期并不长。
郁侃带走春节前留在许家的吉他,据说郁明源和虞露在儿子叛逆性取向的对比之下宁愿接受他有一些叛逆的玩具。
虞露和郁侃走之后,对面屋里只有郁奶奶,许恣在车尾气从小区消失以后就带着小猫到对面找郁奶奶说话。
郁奶奶心情还行,有了猫之后更开心了,就是总舍不得许恣走。
许恣联系到蒋岚,到她那个刚成型的音乐公司给郁侃请了一个没有归期的假。
春回大地,26中慢吞吞地开学了。郁奶奶是在开学几天之后被接过去的,带走了小猫。
学校众人在假期综合症里沉默了两天,炸了。
“班长去哪了?”
“校霸人呢!”
“我操郁侃转学了?”
“谁把我们一棵草拔走了!”
许恣走到哪都要被问一句,欧阳赫在班里宣布林巧继任班长位时,他的座位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十分胆大包天。
一打听,去了江城,这已经不是单纯跨校的距离了。
陈祥那帮人这几天跟郁侃还有正常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