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电话号码被整个学校到处公布过,受到不知名骚扰特别多,郁侃还换张卡,另张卡长年处于忙碌状态。
那次是全年级学生外出综合实践活动,在火车上,整个包厢学生都在玩。
不知道是天色太晚学生们胆子更大还是什,看见被错误放进去过火牌,不仅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兴奋地围圈起哄。
“法式热吻!”
“湿吻!”
“舌吻!”
郁侃在群笑得脸红男生女生中扫而过,几乎没有犹豫地选择坑熟,许恣就坐在他边上,他自然而然地伸手过去,许恣不过愣,倒是配合。
只是借位,那个当口,他还问许恣:“你包里还有什吃,好像饿。”
然后只看热闹不嫌事大手在背后推,什话都不用说。嘴皮子磕破块,双双受伤,吃零食也吃不得劲。
他们两当时脸色黑得可以,以至于那个晚上强行给班上兴奋过度猴子猴孙们打剂镇定剂,强行换正常棋牌游戏。
这事傻逼到可以列入毕生难忘行列。
郁侃惦念好几天,真碰上也不敢想什式什吻,剩下全是小心翼翼,生怕勾起许恣不美好回忆。
他老是有眼没眼地看许恣嘴唇,甚至不放心地揉揉。
“没事。”许恣想起那段估计也挺无语。
当时综合实践活动差不多五天,前两天他和郁侃都顶着创口贴见人,其他班还以为他们两打架。玩游戏那帮人也没敢往外说,生怕被灭口。
算起来,确实是不小心里阴影。
“你刚刚……”郁侃收回手,清清嗓子,“什感觉?”
许恣呛,缓慢地眨下眼:“……还好。”
其实只记得嘴唇很软很热,碰下好像能烧起来,但是直在触碰,所以直在烧。
“那要不,”郁侃说着撑着身体坐起来,“再亲会?”
许恣不知道该说什。
郁侃侧头靠过来。
没有什回生二回熟,郁侃微微退开,扶着许恣那只手拇指顺着他嘴角滑进去,抵着他舌头。
“慢点,别急。”
郁侃笑得撑不住,赶在许恣揍人之前堵回去。
中间隔着被子,被子外两个人身体越挨越近,直到许恣反手扣住郁侃手腕,低低喊声郁侃。
郁侃倏然回神,抓着被子将许恣兜头盖进去,蝉蛹宝宝样裹着,推到墙根底下。
天气入秋,这盖着也不热。
郁侃回头看眼,奶猫窝在里面,可能是睡,没有声音。
郁侃用脚勾角落另床被子,叠罗汉样隔着厚被子抱住许恣。
“郁侃。”许恣微微眯眼。
郁侃应声:“就这样睡。”
本来以为入睡会很困难,但其实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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