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江城，他们跟说如果考试成绩不好就去那边跟他们待着。”
“你，”许恣顿
顿，“……你偷成绩单过去？”
他记得郁侃上个学期弃考。
郁侃盯着他，有点无语：“……啊，是啊，偷你屠榜那张。”
许恣：“……”
郁侃站起来屈指在他脑门上敲
下，然后别过脸猛笑。
其实老爸老妈没问过，26中也没发过成绩单，学校公布这种信息是发短信通知
，发到家长手机上，郁侃在家长那栏填是爷爷奶奶信息，爷爷奶奶不可能把他成绩跟老爸老妈说。
“待会可能吃不两口饭。”
郁侃叹口气。
郁家玄关有块玻璃柜，他们进门就能看见餐桌那边人影，但是餐桌那边不能马上看到玄关这儿大鞋柜，因为奶奶嫌弃吃饭时候看见鞋柜倒胃口。
刚进门许恣就听见郁奶奶和个男人坐在餐厅那边讲话声音，那个男人声音应该是郁侃爸爸郁启源。
郁启源声音不大，郁奶奶是越说越大声：“孙儿大他自己有主意，你问他去！”
郁启源有些待不住：“小侃不是最听你话吗？妈，小孩教育耽误不起……“
“他不听话，整条街都知道你儿子最不听话。”郁奶奶端起杯润嗓，板起脸来，“还养你那
大，你听话吗？”
许恣立马明白这对大忙人夫妇是为什抽出时间回来，忙个暑假最后还是让郁侃留在衍都，左右想想不得劲，趁着刚开学赶紧跑回来要人。
郁侃隔着玻璃看着那边，他们可能听见门口动静，不约而同停下来。有人拖动椅子，接着郁爷爷就走过来。
“怎回来啊？”郁爷爷除发色和皱纹以外地方都挺精神，站在高层玄关上，比两个年轻小伙子还高点，“就回来？今天周五呢，不出去转圈？”
“去哪儿转圈？”郁侃弯下腰去换鞋，把两人书包放在鞋柜上，这才进去，“不是喊回来吃饭吗？”
“又不是喊，管你上哪儿转，不要回来碍眼就成！”郁爷爷说，“又不是姑娘，没得天天往家里黏糊！”
郁侃跟在他后面随手给他捏捏肩膀：“就爱黏糊你和奶怎办啊。”
郁爷爷听到这嘴角已经翘上去，嘴上还是不饶人：“混小子！”
“爷爷。”许恣喊声。
郁爷爷：“哎，等你老半天咯。”
郁侃看他两眼：“就不知道谁才是亲孙子……”
许恣眼看到老妈，系围裙，端盘青菜出来，看着像模像样，但许恣猜她压根儿没碰上正儿八经厨具，要不然今天这顿饭没办法吃下去。
晁云偷偷耸肩，放下盘子过来拉他们两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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