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那座娘娘庙周围转两圈,就停在庙门前。那路上很平稳,也没有什异状——若是有,早就叫他们停手!怎能容得他们那样欺负你?”
杜玉章想想也是。别不说,就是那冷言冷语,还有途中故意颠簸为难……若是被李广宁见到,他必然忍不得,当场就会发火。
“想来,是陛下身为真龙天子,就连神鬼都要忌惮几分。无妨,那人也没对做什,这事情就算是过去吧。”
“嗯,过去。”
李广宁情绪依然低落。他脱下肩上黑毛大氅,盖在杜玉章肩上。
“你先披着这个。等会到城镇,再给你买身厚实点内袍穿。”
说着,李广宁用脚踢开地上大红嫁衣与纯白袍服,
“这两件,就丢吧。”
“不忙。尤其那嫁衣,其实不算东西。或许还有后话,咱们等等再说。”
“行,玉章做主。”
李广宁明显情绪不高。以往跟杜玉章单独在处,他总是神采奕奕,眼睛不离开杜玉章左右。可此时,他显得心不在焉,怔愣着出神。就连杜玉章看他好会,他都没有发觉。
“陛下。”
“嗯?”
直到杜玉章喊他声,他才回过神来。他转过头,勉强笑下。
“怎,玉章?”
“陛下还在想方才那件事?”
“……也不算在想吧。只是突然觉着,这皇帝做好没意思。连自己心爱之人都无法保护,还谈什言九鼎,万人之上呢?”
杜玉章沉默片刻,抬起手摸摸李广宁脸。然后他拢着那大氅,往李广宁身边凑过去。
“陛下,还是有点冷。”
“叫他们再点盏火炉来。”
“火炉太燥,点多觉着干,总不太舒服。”
李广宁听,斜过眼睛看看杜玉章。
杜玉章眼神温和,唇边带笑。那大氅从他肩膀滑落下来,露出玉白胳膊和半边胸膛。
——若真冷,为何不遮严实些?
——这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与他亲近些。杜玉章心意,李广宁也心知肚明。
他笑笑,单手解衣襟系带,随即扯掉外袍。内袍下,露出肌肉结实胸膛和若隐若现小腹。然后他招招手,
“过来。”
“嗯。”
杜玉章乖乖钻进他怀中,抱住他腰。李广宁手指插进他微凉发丝,梳弄着他长发,在他额头印吻。
“陛下。”
“嗯?”
“今早陛下未能尽兴。现在旅途漫漫,玉章来侍奉陛下,好吗?”
“……怎,这次如此主动?”
李广宁笑声,
“你腰不疼?”
“好多。”
“还是免。早上你不是不愿意,对说昨夜太过孟浪,叫你腰里吃不住劲?你便老老实实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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