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发现了我是骗你……咳,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教了你伺候自己的法子了。今日我来问问你,从那日以后,你可曾再自己弄过不曾?”
白皎然本来眼神悠远,有些出神。听了这句,他愣了一下,视线从车厢上转回韩渊脸上了。他眼神墨幽幽的,带着些说不出来的情绪。
被那样一双眼看着,韩渊心中一颤。他试探地问,
“不会真的没有过吧?那我不是白教你了?那你这么多年……难道那一日在车厢里,你才……”
说到这里,韩渊咳了一声。他回味了一下马车里的情景,眼神开始有点不对。
他心想,怪不得那日白皎然那样敏感,三两下就被自己弄得软了腰,连抵抗都不能。想来也是,若是这么多年没自己伺候过自己,那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儿郎……唉,也不知道他怎么忍得住?这圣贤书也真不是好东西,好好个孩子都给读傻了。这得多难熬,日子可怎么过来的呢?
“韩渊,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我想你啊……想你居然这么老实,教你了那样舒服的一件事,你竟然能忍住不自己试试。”
“谁说我没有自己试过?”
“其实老实也不是什么坏事,我就喜欢你这么老……嗯?”
韩渊惊讶地盯向白皎然,发现那人的脸从脖子往上,一点点红了起来。
“你说什么?”
脸色通红的白皎然,眼神却不躲不闪。他看着韩渊的眼睛,轻声吐出几个字,
“我说——谁说我没有自己试过?”
“所以是有的喽?”
韩渊看着他,突然乐了。
白皎然以为他不知要怎么促狭自己,脸上胀红。他不知道,若是被问到“你自己做这个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什么”,他该怎么办?
难道要一五一十告诉韩渊?那简直太……
却没想到,韩渊根本没有提这个。他伸手摸了摸白皎然的脸。
“不要害羞啊。其实我听到你这么说,心里挺高兴的。”
“为什么?”
“因为我松了一口气啊。”
“……”
“皎然,你知道吗?我去了西域之后,心里总在担心你。我只怕你太委屈自己,吃也吃不好,喝也喝不好,日日做着圣贤才做的事情,却把自己逼得不像个人……你看看那个张老榆木脑袋,日子过得太苦了。我舍不得你也那样……那些条条框框是死的,你却是个大活人啊。”
“韩渊,我总觉得我在你心里才不像个活人,像个清规戒律的出家人。”
白皎然笑了笑,
“那时候我才十七岁。虽说长在白家,没见过世面,有些蠢,可……”
“谁说你蠢?胡说!”
“你别打岔。再说,蠢就是蠢。你心里偏袒我,不觉得我蠢,却不代表我真的不蠢了。不过那也不重要,我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