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他身体孱弱,稍有不慎就成夜成夜高烧难退,连噩梦里都在求你放过他!冬天冷,他手臂抖得笔都拿不住,因为曾被你打断过,于是变天降温,他就要日夜忍受骨头旧伤里酸疼——都是因为你,大燕皇帝!为何不能担心?当然担心!你种种,bao行,你自己能忘,可忘不!永远记得你在他身上留下伤,也永远记得你做下孽!”
“苏少主!”
“杜玉章,你闭嘴。你让他说!”
李广宁从齿缝里挤出句话。他低下头,看着杜玉章,
“你不也是这样想吗?方才,你自己已经说出来。只是没说得这样多,这样全……现在有个人替你说出来,不是正好?”
“陛下……”
“别叫陛下!”
声怒吼,震得杜玉章身子抖。
“苏少主……陛下……哈哈哈,苏少主!陛下!原来,怎没有察觉……杜玉章,你当真是不偏不倚,视同仁……好,很好!”
他猛地甩开杜玉章手。他用力太大,杜玉章向前个踉跄,正被苏汝成接在怀中。苏汝成托住他手臂,抬起看眼,只见手腕上圈都被李广宁攥得红。
苏汝成眉头顿时蹙起,
“阿齐勒,你到身后来。离他远点。”
说罢,他阴沉张脸,警惕地抬头。
可李广宁竟然没有说话。他嘴唇抿成条直线,两腮筋肉绷得死紧。他目光从杜玉章脸上挪到苏汝成脸上,又挪回来。
“好,很好!你们两个……”
这句话却也没有下文。
李广宁脚踢翻桌子,上面食盒和铸铁茶壶跌落地上,满地狼藉。
而始作俑者却头也不回地冲出房间。
“陛……”
杜玉章就要冲出去,却被把拉住。苏汝成手指环住杜玉章手腕。他微微低头,凝视杜玉章双眼,轻声开口,
“别走。”
“……”
“别去追他。”
“可是陛下……”
“骑天马,从草原上赶回来……几天没睡,阿齐勒。有只雪狼在肋骨上抓爪子,很疼……”
“……”
“现在还在疼,流很多血。”
“苏少主,必须去……”
“伤口还在流血啊。阿齐勒,你不管管吗?”
……
“公子?您怎自己出来?”
眼见李广宁脸色铁青,侍卫们都围上来。
“公子,您胳膊怎?”
其中个侍卫眼见到李广宁胳膊异状——湿漉漉大片袖子,黏在他胳膊上,看起来无比狼狈。下面水泡已经拱得很大,烫伤通红肿胀,触目惊心。
“何人敢对您不敬?去宰他!”
“……不用。”
“什?”
“说不用!”
“……”
侍卫看看他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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