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已经可以了。”
“但是……”
“也没有但是。玉章乖。你这样的性子,叫夫君确实有些强人所难。”
李广宁深吸了一口气,
“说不出口也无妨。你愿意试一试,朕知道你心里……怕是已经叫了千百次了。”
“……”
“好了,不难为你了。我们到那里坐着等。”
李广宁拉过两张椅子,并排摆着一处,他叫杜玉章靠在他肩头,往窗外一指,
“等一下,从这里就能看到外面攻势如何。若是韩渊得力些,明**我就可以出去了。”
“希望如此吧。”
杜玉章轻声叹息,面色凝重。
“从前遇到国之大事,臣与陛下总是风口浪尖的那一个。虽说要奔波劳碌,可毕竟能出一份力。这还是头一次,是什么忙也帮不上,只好在一边坐等结果。”
“玉章却不要这样想!你我君臣劳碌半世,就不能清闲一回?你就当我们是在这看风景——以前在东宫,你不是最喜欢看焰火会吗?等一会叛军攻来时,窗外火光冲天,怕是比从前东宫里的焰火要壮阔得多了!
外面的事情都要韩渊和白皎然操心去,我们今日什么都不必管。只管在一边观景看火,让他们伺候我们看表演——好不好?”
“陛下说好,那就是好。”
杜玉章也笑起来,依偎在李广宁肩头。
窗外夜色更浓。月已近中天。
无论他们等待的那个结果为何,都已经越来越近了。
第5章-34
“韩大人,你究竟有没有点诚意!”
木朗终于按捺不住,拍着桌子怒吼起来。他额头上青筋毕露,气得失了态。
“韩大人!你说话啊!是看不起木某人是不是?我木某人几代书香世家,师父也是一代大儒!怎么,你竟敢这样与我插科打诨,戏弄于我?”
眼看木朗将桌案拍得砰砰响,一边的叛军首领都惊呆了。要知道木朗总是以儒雅学者自居,说话也满口道理,能言善辩。
听说徐家军要来跟他谈判,叛军都觉得自己这边十拿九稳——那个徐浩然他们都认识,就是个耿直的当兵的。论嘴炮,怎么说的过木朗?
却没想到,对方派来的是韩渊。
“这,这好像和预想的不太一样啊……不是说白皎然才是饱读圣贤书的那一个,韩渊就是个破落户出身,也没见他有什么出名的著述流传啊?怎么就给木先生给怼成这样,连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叛军首领吃惊不小,看韩渊的眼神都不太对。
不过韩渊却没什么惊讶,反而带了成竹在胸的笑容。
他确实没什么著述传世,更没有什么言谈间折服对手的美谈流传。是因为他信奉能实干就不要空谈,根本不喜欢著书立说。好不容易出手怼人一次,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