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作响。那套琉璃盏颜色也好,倒酒进去太阳下面照,折出几重金红郁紫……到时候你大笔挥,给题首《咏佳酿》,老子把葡萄酒路卖进京城去,估计陛下自己就能买上几千坛!价格也翻上几番,岂不是要发大财!”
“哈哈哈!”
被他逗得笑,杜玉章伸出手来,
“叫韩大人描绘,当真叫人心向往之。只是韩大人,你进士及第,文臣魁首,怎不自己写首诗来卖酒?你又不是写不出来。”
“写和你写能样?你若是写,陛下看你爱喝,大手挥就能买空酒窖;若是写,陛下看到也会搬空酒窖——就怕他不给钱!”
韩渊冲他挤挤眼睛,
“再说,不过是个*臣,写是策论政议;你呢,却是个能臣加才子,还写得诗词歌赋。这事情啊,还得仰仗你!”
“既然你如此说……韩大人,你拿笔来!现场就给你写上十首,送你去卖酒用!”
杜玉章兴致起,伸手就要笔墨纸砚。可只手压在他手背,杜玉章抬头,看到韩渊带着笑,神色却很郑重。
“这事情不急。总得叫你亲眼见过那美景,享用过美食,才能写出好诗来。所以杜大人……老子好酒好菜给你备下,就等你来!你这次可千万撑过去——千万别死!”
“……”
杜玉章也不再笑,神情变再变。
都是聪明人,李广宁是被他时态度缓和给蒙蔽心神,韩渊却是洞若观火——杜玉章那样执拗性子,若是真下决心,是谁也劝不回来!
他肯在李广宁身边逗留,要是真原谅他,要就是逗留也无妨……可韩渊与他三言两语就感觉出,他对李广宁情绪依旧复杂,远没到毫无心结地步。那他为何还肯留下治病?
无非是觉得,这病治不治都没什关系……怕是存弃世心思!
“韩大人。你不知……许多事,自己也没有办法。生老病死,痴嗔**,谁又能做得主?”
“你病当真如此严重?”
杜玉章苦笑声,没有回答。
“那陛下那里……”
“这种事,却没必要让陛下知道。”
“杜大人,有时候觉着你心,是真狠。”
韩渊神色复杂,站起身来,
“可却说不出,你到底是对自己狠,还是对陛下狠。”
杜玉章垂头想想,微微笑。
“其实都是样。和陛下事情,纠缠太多,根本说不清。原本怨恨他,也恐惧他,连想起来他也不敢。但这次阴差阳错又再会,自己也在死生之间徘徊着,昏迷数日,动弹不得,却还有知觉。
陛下在榻边守数日,不知说多少话。才知道,不仅仅是陛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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