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杜玉章与苏汝成,并没有什私情。
这样才好。正如杜玉章所说,若他当真心仪苏汝成,木清自己是找不到那人。反而不能胁迫杜玉章,折磨他就范。
“那该怎办呢?恐怕,也只好退而求其次。毕竟,你若是死,哥哥恐怕会怪罪药效用不佳,那可不愿意。所以才大发善心给你这个机会——说起来,似乎有个大燕人忙前忙后地照顾你?是不是你姘头?”
“……”
“不如,你就用那个宁公子血,来救你自己命……”
阴气森森吐出这句话,木清闭嘴。他眼看着杜玉章神色变化,那平静与轻松神情,渐渐破碎。
果然……果然!这个贱人,原来真正留情,依然是大燕皇帝李广宁!
木清在木朗身边这几年,当然知道李广宁与杜玉章关系,更知道其中有些不堪说破纠葛。此刻他心中大肆嘲弄着——这个杜玉章,真是天生下贱!若是他自己,被人这样辜负,定恨得抓心挠肝,日日都想叫那人死无葬身之地!可这个杜玉章,居然还喜欢他?哈哈哈!真是贱到骨子里!
“如何?那个宁公子是不是喜欢你?若连点血都不肯给你,谈得上什喜欢?恐怕只是利用你……杜玉章,难道你不想知道,他究竟在不在乎你?”
杜玉章抬起头,看向木清眼睛。木清注意到自己说到“宁公子”三个字时候,杜玉章眼神在颤动。
他住口。喷射着毒汁种子已经深埋地下,他要给它点时间,好叫它开出朵恶之花。
他看到杜玉章单手撑着床板,慢慢坐起身来。确实是病得厉害,能看出他手臂也有些抖。
饶是这样,杜玉章腰身依旧挺直着。
“其实并不在意,宁公子究竟在不在乎。更谈不上用你这种阴毒法子去试探他。”
“当真?天下痴男怨女,谁能逃过个情字?你说你不在意?除非你根本对他没有半分情意!”
木清依旧在诱惑,
“既然没有情意,要他杯血,更没什不行!”
“别说这杯血救不命。就算可以,也不会喝。这与是否对他有情全无干系。只是,看你样子,恐怕你不会懂。”
杜玉章轻声笑。他两条腿搭在床边,双赤足已经踩在地面上。似乎想要坐起来,但他没有动。他只手还埋在被褥中,另只手扶着胸口,轻声咳几声。
“已经听明白。你不是师兄派来,你是自己要来。你来,也无非想要刺探情报。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些什,也不在乎。本来已经是将死之人,不会与你计较什。就算你想取性命,都可以放你走。但你竟然将主意打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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