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护在身后。此刻那孩子也吓傻了,眼泪都流了一脸,一动也不敢动。
——奇怪,既然已经喊停了……里面的人怎么还不出来?
房间里。
木朗正要往外走,手腕却被一只柔弱无骨的手给握住了。
“做什么?阿清,放开我。”
“哥哥,我还没看够呢。怎么你要扫兴么?”
“看戏却也该适可而止!那个生尘,不是来给你送信的么?我见过他,是黄大夫的药童。”
“对啊。那又如何?外面打得正热闹,才见了血。哥哥为何要叫停?我心情不好,你还不让我出门!我难道还不能看看戏,找找乐子吗?”
“早对你说过,当时杜玉章身边突然多了一队侍卫,却不是西蛮人。不知道那是何方势力,现在你抛头露面,太过危险。万一那是京城来的人呢?万一是白皎然的先遣队呢?阿清,哥哥是为了你好。”
木清眼睛挑起来,带着股恶毒,
“为了我好?难道不是因为怕我对杜玉章不利?”
“阿清,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不然呢?哥哥,不是说要抓到杜玉章,随便我将他挖心挖肝还是剜骨试药的么?人呢?哪里去了?那么多徐家军出去抓他,他怎么跑得掉?莫非……是哥哥你不舍得?”
“不许胡说!”
木朗转过身,也隐隐有了怒气。
“杜玉章去了哪里,我也十分在意!现在就连苏汝成昨日都出现在了平谷关外,据说已经和白皎然碰上头了。可杜玉章却还没有出现……这很不正常。按理来说,他只要没有出意外,一定不会不参加这次和谈的。我是担心其中有诈,会害了我们的大计。这时候,要低调行事!你若是无聊,后院地窖中不是还藏着许多药人?你只管去找乐子就是了!只是,不要叫他们发出太大惨叫声,别被旁人注意到。”
“放心,他们叫不出来的……”
木清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莞尔一笑。目光中带了一丝诡异,
“我觉得外面那个男人不错,正好当个药人。哥哥,你觉得呢?”
“他是给你送信的。若是你觉得黄大夫那条线断了也无所谓,倒是可以将他扣下,给你试药用。”
阿清抬起手,端详着自己的指甲,像是在认真地考虑。片刻,他摇摇头,
“还是算了。黄大夫在这里经营数年,已经得了当地百姓信任。总能遇到些垂死之人,就总能替我试验那种药的功效……我还得再用他几次。这次来,恐怕又是遇到了这样的病人,来向我讨药了。却不知这一次,这人有什么症状?”
“当初你不是有过条件,要病人详细病情和服药后的症状,来换取下一次的药么?所以你想知道的话,将外面两个人叫来,一看便知。”
……
门外。
淮何蹲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