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为
什
……在陛下您面前……邀宠？”
杜玉章仿佛遭雷击，只能喃喃重复李广宁
问话。
“不然，朕提出要临幸你时，你为何那样痛快就答应
？朕当年提出你若是想要进入朝堂做官，就
定要将你家族打入天牢，你同意……朕不过是不想叫你入朝，才提出你连身子都要给朕！朕当真没想到，你居然毫不犹豫就脱衣服——你说，你是不是天生贱骨头？”
杜玉章脑子轰地声。可李广宁还在说着，
“原本以为，你好歹是读过圣贤书世家子，当过侍书郎！你绝不会答应这种条件——杜玉章，真不敢相信！你竟然这样低贱，任凭谁要你身子，你都会乖乖送上来！朕之前几年，真是看错你！”
这字句，就像是尖利毒牙，扎透杜玉章心，还将毒汁送到他四肢百骸。哪怕针扎斧凿，也没有他现在心里疼得厉害！杜玉章已经跪不住，他急促喘息着，声音都在颤抖，
“臣……臣并没有随便跟谁……臣只给陛下……臣根本不会愿意与旁人……有肌肤之亲啊！”
“是啊！旁人哪里出得起杜卿要价！你当然要待价而沽，只卖给给你好处最多人！是也不是？”
李广宁大笑起来，
“当年朕做太子时，怎不见你来献身？说到底，你肯给朕，不过是看重这身皇袍！现在是朕在这皇帝位置上，你就献身于朕；只怕若七皇弟当年替代朕，坐上皇帝，你样会向他摇尾乞怜！你这下贱东西！”
“陛下，臣绝不会……”
“闭上你嘴！”
李广宁却,bao怒。他两根手指狠狠掐下去，将杜玉章两腮捏得变形。杜玉章两眼含泪，只能“吚吚呜呜”地挣扎，却没法说话。
“事到如今，你以为真还会信你吗！若你真在意朕……朕最后给你次机会！辞去官职，进入后宫！”
杜玉章大大睁着双眼。隔着泪光，眼前这最熟悉男人面孔，却显得那样陌生。
李广宁突然松手。杜玉章跌落回地上。李广宁用力太狠，将他腮上软肉在牙上撕磨得皮开肉绽，缕混着血丝唾液顺着唇角淌下来。他白皙脸上，也留下深深两道淤青。
“杜玉章，朕只要你句话——你来，还是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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