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哪能啊,你这不还在家做饭等呢。”
“……你去哪?”
木葛生想想,还是没忍住嘴边骚话,“回趟娘家。”
他这话像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把柴束薪竭力维持冷静轰得分崩离析,对方突然死死地抱住他,力气大难以置信。
木葛生觉得自己把老腰就要断。
腹中有玫瑰万亩,在你怀里燃起大火,经年别离烫出灼烈骨血,朝夕相与,朝夕相愈。
许久,柴束薪才松开手,他握着木葛生肩膀,退开半步,两人四目相对。
多行不义必自毙,骚话说多要翻车。木葛生看着柴束薪幽幽神情,心里有点打鼓。
……算,随他去吧。
柴束薪眼神有如狂风,bao雨,裹挟着汹涌情感朝他靠近,木葛生闭上眼,感到有丝冷香凑过来,片温软落在嘴唇上。
仿佛狂潮涌上江岸,而后春风化雨,那是无比珍重而小心翼翼吻,几近虔诚。
木葛生感到有咸润湿气滴入齿间。
柴束薪哭。
木葛生所有骚话顿时都飞到天外,张口结舌手足无措,对方眼泪从唇齿砸进他五脏六腑,路水深火热,彻彻底底体会把什叫心疼。
他在心底叹息声。
他睁开眼,抵着柴束薪额头,两人温唇相触,轻声把气息送入对方口中,“柴大公子,接吻不是这接。”
他舔舔嘴唇,重新凑过去,唇齿辗转,喉咙深处传来阵模糊笑。
那是他少年时才有过笑声。
等到两人好不容易分开,木葛生咂咂嘴,颇有些意犹未尽。
再看柴束薪,虽然表面上八风不动,实际上耳朵已经红透。
木葛生看着他脸色,心中好笑,多大岁数人,怎看着比市高那群小鬼还纯情。
不过话说回来,当年他也是在关山月掷千金人,虽然算不上轻狂浪子,也惹过不少桃花风流债,只可惜死早,情之字便也烟消云散。后来从漫长沉睡中苏醒,合眼缘对象不是没有,只是他再没有少年时鲜衣怒马心性。
如今老树开花,良辰美景在前,木葛生看着柴束薪,摸摸嘴唇,往日风流场上手段被他个不落地想起来,脑子里顿时冒出许多难登大雅之堂念头。
他在各种花样里神游半天,最后清清嗓子,看着柴束薪,道:“三九天,今天还要喝药吗?”
柴束薪愣,接着以谴责目光看着他,“不管怎样,必须吃药。”
“打个商量呗。”木葛生拿出他*商嘴脸,“亲你口,少两药,行不行?”
柴束薪:“……”
柴大公子脸色成煮熟虾,极其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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