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将心比心。”
柴宴宴不由得叹口气。
安平没听懂,看着愁云惨淡氛围,“怎?”这两人都是家主,药家和朱家又不像阴阳家受制于外部,难道还做不主?
“如今在家里算说得上话,就是家里长辈多。”朱饮宵笑笑,“还得磨磨。”
安平顿时想到朱白之。
“是翘家逃出来。”柴宴宴看着安平,强调道:“翘家。”
安平隐隐约约明白点,“你和家里关系……不太融洽?”
“岂止是不太融洽。”柴宴宴道:“父亲是奶奶收养,不是药家血脉,原本没有资格继承家族,是奶奶力排众议,才让父亲接家主之位。”
说着咬咬嘴唇,“你知道如今药家派系吗?”
安平愣,摇摇头。
柴宴宴扭头问朱饮宵:“姐,你说这小子是老祖宗徒弟,他怎什都不知道?”
“乌毕有还是他闺女呢,还不是二傻子似无所知。”朱饮宵摆摆手,“安平不傻,就是知道少点,你该说就说。”
“啧,诸子七家男人。”柴宴宴嘟哝道:“代不如代。”
安平心说姑奶奶听见,还有他现在是木葛生徒弟这件事已经是七家共识吗?
木葛生什都没跟他说,安平猜想这大概是个烟雾弹,毕竟诸子七家水太深,他牵涉其中,天算门下身份也算层保护。
柴宴宴想想,对安平解释道:“当初舅老爷自请退出药家,奶奶接家主之位,几十年中勉力维持,其中多有艰辛。虽然撑下来,但很多矛盾积弊已久,奶奶实在无法化解,只能压着而已。”
不难理解,当初柴束薪在那个位置上,坐也并不容易。
“后来奶奶晚年时,决定把家主之位交给父亲,这个决定她做得很艰难,但实在找不到可以托付人。”柴宴宴叹道:“当时很多人反对,但奶奶执意如此,家族中积压已久矛盾下子就爆发。”
“最终部分人退出药家,也带走传承里很多东西,他们另起炉灶,用数年时间经营个新家族。”说着看向安平,“你听说过药氏集团吗?”
安平惊,他听说过这个企业,规模很大,在国内甚至海外都非常有名。
“药氏集团背后就是当年从药家脱离那批人,他们也自称为新药家。”柴宴宴道:“如今药家分为三派,压根不是这个家主言堂。药氏集团人从大年三十就找上门来,黄鼠狼给鸡拜年,搁谁谁受得,老祖宗信来就跑。”
“分为三派?”安平道:“还有派是哪派?”
“哥手下还有批人。”朱饮宵接过话道:“他当年脱离家族后慢慢培养起来,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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