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子、灵枢子。”
接着朝木葛生二人道:“这位是阴阳家长老,无常子叔公。”
“见过乌老。”木葛生笑眯眯打个招呼,旁柴束薪执个晚辈礼。
乌老捻着胡须,上下打量着木葛生,“原来是天算子,看来是身体大好。”
“瞧您说,死里逃生罢。”
几人入座,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木葛生心下盘算——阴阳家此次派人来,必然来意不善。
乌子虚和乌孽出手帮他击退阴兵,未必是阴阳家本家授意,若乌孽在时还好,至少有个天不怕地不怕太岁镇场,可惜今非昔比。
他胆大妄为在先,已料到七家事后必然发难,但如今看这场面,在场居然只有蓬莱和阴阳家——药家是个什情形他不清楚,不过柴束薪大概有办法处理,至于朱家缺席,木葛生也隐隐猜到原因。
乌孽修为耗尽,生死未知。
悲喜忧愁,别是番滋味在心头。
“天算子。”乌老沉吟着开口,“老夫此次前来,是为阴兵事。”
“哦?洗耳恭听。”
乌老拱手,“阴兵如今虽被合力击退,但阴阳梯中还有些许残怨,都是难以超脱凶绝之物,为保万无失,老夫在此请托天算子——封镇阴阳梯。”
木葛生还没说什,柴束薪已经开口:“大可不必。”
“灵枢子何出此言?”
“阴阳梯已有封镇之物。”
“灵枢子说可是太岁傩鼓?”
“不错。”
“容老夫言。”乌老抚须道:“傩鼓为阴阳家之物。”
“你什意思?”柴束薪冷声道:“莫非阴阳家准备撤走傩鼓?”
“不错,傩鼓中有太岁五百年修为,对阴阳家至关重要,太岁用此物封镇阴阳梯,并未经过家族准许,如今阴阳家将其回收,并不逾距。”
“可笑至极。”柴束薪断然反驳:“傩鼓是太岁修为所化,如何使用也全凭太岁心意而定,阴阳家凭何插手?”
“那老夫换个说法——作为太岁同族后裔,等有权处理其遗物,灵枢子以为如何?”
“你们这是在颠倒黑白——不顾逝者之遗愿,是为不忠,枉费长者之苦心,是为不孝!”
乌老摇摇头,意味深长道:“若论不忠不孝,比之灵枢子昔日所为,诸子七家都要自愧不如。”
柴束薪霍然起身。
“乌老。”画不成淡淡道:“灵枢子所作所为,乃药家内事,外人无权置喙。”
木葛生在背后拍拍柴束薪,“稍安勿躁。”接着压低声音道:“你之前到底做什?怎听你们说话像在打哑谜?”
柴束薪言不发。
“得,这事儿咱们下来再说。”木葛生见状摇摇头,扬声道:“乌老,有事请教。”
“天算子请讲。”
“如今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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