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葛生对乌孽来历说头头是道,松问童却似无所知,拎着朱饮宵后退步,“你哪位?”
“这不重要。”乌孽脸上涂着油彩,看不出表情,始终是个白惨惨笑面,“小娃娃想问什,先和咱家打过再说。”说着扔开外衣,掌向前劈去。
这正合松问童意,两人对掌,生生荡开圈劲气,掀得四周人仰马翻,连没跑多远木葛生二人也被波及,头栽入水中。“老二这个不长眼,就会祸害自家人。”木葛生浮上水面,吐出口水,“得赶紧走,墨子战太岁,怕是又得来出大闹酆都。”
柴束薪拽住条船,将人推上去,“星宿子还在那边,你不帮他?”
“老五堪比刘阿斗,老二也有赵子龙身手,长坂坡七进七出不是问题。”木葛生将柴束薪拉上船,“当务之急是找老三来劝架……”
话音未落,个不明物体当空飞来,不偏不倚砸在木葛生怀里,鸡毛人身朱饮宵看着他,打个长长嗝。
这祖宗还不会说话,平时不是打鸣就是打嗝。
赵子龙扔刘阿斗,木葛生瞬间头大,“煮夜宵你到底是怎做到又吐又打嗝?”
柴束薪:“消化不良,很正常。”
“华佗,现在不是诊脉时候,再这敬业当心被曹贼砍头——妈啊说曹操曹操到!”
只见乌孽凌空跃,落脚点正是他们这条小船,松问童紧随其后,也不顾船上众人,径直刀劈下,船体瞬间四分五裂,刀劲不散而反弹,众人如天女散花般飞上天。
这刀惊天动地,木葛生抱着朱饮宵,朱饮宵拽着柴束薪,三人像条绳上蚂蚱,被刀风掀飞十万八千里,最后头不知撞在哪里,摔成三张烙饼。
木葛生疼得呲牙咧嘴,“不该说三国,该说西游——他妈老二真是个猪突豨勇二师兄。”
柴束薪站起身,四下环视,“这是何地?”
木葛生疼得不想动弹,瘫在地上动不动,“附近有没有什标志物?”
“有,们在座城门边。”柴束薪道:“城门上刻有三字,城西关。”
“?!?!”木葛生瞬间爬起来,把抱起朱饮宵,“走,马上走。”
柴束薪紧随其后,“这是什地方?”
“这是酆都西城门,也叫城西关,若按八卦方位排布整座酆都,你会发现鬼门关是生门,而城西关是死门,是个凶得不能再凶大煞之处。”木葛生脚步飞快,“城门后是阿鼻之地,是个聚集众多冤魂厉鬼古战场,进去就是九九八十难,没有斗战胜佛那样本事,很难活着走出来。”
两人走着走着,雾气越来越浓,木葛生察觉不对,脚步顿,却看见只厉鬼张牙舞爪地扑上来。
柴束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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