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章司令笑
，说道：“你肯定做得比
好。”
冯砚棠含糊
说：“那可未必。”便将脸颊贴在章司令肩上，他闭着眼睛，却好像又看到章廷瑶、楚桐、卫素芩甚至何冠英，他们似乎都站在枪林弹雨背景之前，看着自己，微笑着，转身走开。他摇摇头，知道自己可能永远也成不那样英雄，那
，就让他平平淡淡做
个站在章司令背后军需官好，即使他成全不自己，那也能成全自己心爱人。
不过自从这回之后，冯砚棠还是小心谨慎许多，他侥幸脱险事很快就在办公室里传开，军需处长时不敢再支使他往前线去，便也消停不少。然而随着日本人占领缅北，盟军援助中国供给线也被切断，棉纱粮油价格随之水涨船高；又因为匪患横行，枪支弹药更是成黑市热销货。冯砚棠那个军需处副处长敏感职位，不知道成多少人眼中钉肉中刺——只因章司令治军甚严，这些人断不敢公然行凶，便只好在暗地里筹划报复。
有日，冯砚棠照例下去部队里，遇见个平素跟他关系不错步兵名叫小贵偷拿出壶老白干非要请他喝，冯砚棠不喝烈酒，不过见此人脸心事，便答应陪他聊聊——满做好借钱给他打算。谁知那小贵却不是为借钱，两人聊几句，小贵就问他愿不愿意发笔小财。
冯砚棠闻言十分惊讶，问道：“什财，也要先给说清楚。”小贵便告诉他说，自己认识个“道上”，想托人弄点香胰子、帆布、子弹之类货去贩，冯砚棠要是愿意话，可以跟他合作。
冯砚棠瞅着小贵，见他眼光躲躲闪闪是味瞎溜洒，便微笑道：“可是现在手头也没这些东西，跟说这个，不是驴子头前挂苞米——吃不着干馋嘴！”小贵急道：“你们军需处里什东西没有？只要你趁人不备捎出点来，就给你跑腿做中间人，得钱全归你，你给点辛苦费就成。”冯砚棠登时皱眉头，心想：守着这个肥缺确不容易啊！处处都是诱惑，若稍微短见些，没准就同流合污。只是没想到这个小兵蛋子，也会动这样歪心思？他看着小贵，心里便不免疑惑：这小子原是个老实人，又是从哪里搭上‘道上人’呢？遂又问他：“你是怎认识这个人？”小贵道：“就是上次歇假时候去城里，在小酒馆里遇见。”
冯砚棠顿时心里咯噔下，面上却很快露出笑容来，说：“这可真难得，以为土匪见大兵，都是绕着走。”小贵道：“是孤身人，所以他不
怕。”冯砚棠又问：“你没和弟兄们起？你们不都是总在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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