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偏偏他真是好久没做过这个事,在被进入瞬间就觉出阵钝痛,然而这个时候,疼痛又算得什呢?他凝望着章司令面孔,心里真是恨不得能跟他融成个,箍紧、揉碎,怎着都无所谓,最好两个人能像泥人样加水重新和,再做出两个新人来,到时候你中有、中有你,那自己也就别无所求。
章司令在进入冯砚棠体内时候,就感觉到对方干涩,股怜惜感觉在他心里油然而生,使他强忍着欲望而放慢动作。然而那紧窒甬道箍缠着他,热血波波在心房内贲张,他才发现,自己几乎抑制不这种快感。毕竟,他也是很久没体味过这种滋味,这不是他应该沉醉东西——自从当日那个孩子负气走出他家门,他就克制着不再贪图这切,然而终究未曾练成金刚不坏之身!他也不禁奇怪:到底上辈子谁欠谁?两厢折磨,谁也放不下!他低下头,渴求地亲吻着冯砚棠绷紧大腿内侧,冯砚棠吃吃笑,不自觉收缩着下体,章司令顿时头皮又是阵发紧。他深吸口气,将冯砚棠双腿大张,慢慢、狠狠进入对方体内,冯砚棠发出声快乐呻吟,他接到这个催促暗示,于是立刻加快动作。
重逢高潮瞬间,冯砚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发出什声响,快感太强烈,排山倒海摧毁他理智,他手指深深抠进床单里,浑身痉挛,这阵战栗竟然久久不曾消散。好会儿,他才吐出口气,章司令俯在他身上,汗珠滚落下来,滴在他脸颊上,他伸手去擦,那手居然还有点哆嗦,章司令觉察到,就问他:“回你就成这样?”他抬手又拥住章司令,累得说不出话,章司令道:“你还是太嫩。”话音落地,两个人忽然又都嘻嘻哈哈,乐起来。笑着笑着,章司令翻身而起,再次抱住冯砚棠腰身,冯砚棠配合趴跪在床上,将脸颊藏在枕头里,这次欢合变得更加顺利和猛烈,他怕自己再发出奇怪声音,只好拼命咬住枕头。
两个人都不知道是纠缠到什时候,才彼此拥抱着沉沉睡去,第二天冯砚棠被外间谈话声吵醒,抬头,先看见床边烛台上匝蜡泪凝成小瀑布,想是那红烛昨夜无人理它,直燃尽才熄。他又低头看看旁边枕头,瞧见那上面还有章司令躺过痕迹,便满足将脸颊贴到上面。堂屋里,章司令和老太爷在长篇大论说着这年来兵力损耗,这虽然不是什愉快话题,但这刻冯砚棠就只是想笑。
虽说腰背酸痛不已,但总这赖在床上也不是个事,他慢吞吞爬起来穿衣服,不小心将腰带掉到床下,章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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