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不知道闻人安是真心在问他还是在喃喃自语,时间有些不敢回答:“奴才以为……应该是真罢?毕竟那些死士都是殿下亲自——”
话说到这里,剩下话却因着脖子蓦然被人掐住而再无法言语。闻人安眯着眼,用力地扼住那小太监咽喉,声音又轻又柔,似乎还带着些许甜蜜笑意:“你说什死士?亲自如何?怎听不明白?”
那小太监被掐双眼翻白,只能拼命吐出破碎字句来:“奴……奴才……说错……咳,咳咳,殿下……恕罪!”
闻人安看着在自己手里脸色紫胀小太监,好会儿,索然无味松口,脚踹在他腹部将整个人踹倒在地:“若是这张嘴不会说话,就去叫人给你抉舌头,你此生都不必再说话。”
“咳……咳咳咳咳……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闻人安懒得瞧他,只是将前线那封信撕碎扔进正燃着香薰香炉里:“无论是真是假,闻人久死在甘州确实是再好也不过。”冷冷笑,“个大乾,可不需要两个帝王。”
与此同时,容府。
容默瞧着站在自己面前武安侯,恭恭敬敬地行礼,淡淡道:“父亲。”
武安侯看着自己这个眉眼冷淡、却最最出息长子,气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好半天才恨声道:“你这逆子还知道是你父亲?”
容默没有顾虑武安侯似是气到极点模样,语气依旧冷冷,脸上连半个多余表情也无:“父亲便是父亲,儿子自然是知道。”
武安侯伸着手指着容默脸,抖好会儿,又将手放下,背在身后在巴掌大地方来来回回走好几圈,嘴里低声念叨:“武安侯府里可没你这本事儿子!你这几天干什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将七皇子得罪死!”
容默眉眼不动,淡淡道:“儿子除未曾答应与七皇子私下相见邀约,并未记得做过什得罪七皇子事。”
武安侯听这话怒气攻心,猛地掷袖,瞪着容默道:“你这逆子是存心要气死为父吗!”看着自己儿子,苦口婆心道,“现下帝京这个局势,你难道还不明白?你今日不给七皇子方便,若是等日后七皇子得登大宝,你以为他还能容得下你?”
容默便道:“大乾储君是太子殿下,便是新帝登基,又与七皇子有何干系。”
武安侯瞪他:“你到现在还要跟为父这里装糊涂?”
容默终于微微抬眼,他看着武安侯,缓缓地道:“父亲,七皇子来找为是什你都知晓,但你可知篡改遗诏究竟是什罪过?”
武安侯被容默看心中微微惊。遗诏虽未公布,但是里头写是什他们也不是猜不到。也正是因为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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