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是洛骁同闻人久同在寝宫里用。
或者说,是洛骁将膳食端到屋子里头,逼迫着闻人久与他同用。
“知道殿下记挂着政务,但是政务是永远也处理不完,殿下若不将身子将养好,过几日再昏迷过去又要如何是好呢?”
洛骁话听着温柔,行事动作倒是不容拒绝,闻人久就坐在床榻上这瞧着他拿着碗坐到自己身旁来,声音却冷淡:“世子这是在威胁孤?”
“殿下这话便是叫人寒心。”洛骁微微笑着,用勺子舀勺子粥作势要喂,“爱见都来不及,又怎舍得威胁殿下。”
闻人久眸子蓦然眯眯,他看着洛骁,明明还是记忆里那个人,却又仿佛有什东西在他们未曾见面七余年之间发生变化。
又抑或是说眼前这个瞧起来无害人原本本性就是如此,只是当年他隐藏太好,是以今日才叫他瞧见冰山角?
“瑠州到底是极北之地,风大雪大……”闻人久冷冷开口,声音缓慢中带些罕见轻嘲,“倒是将世子脸皮历练比当年厚实不少。”
洛骁倒不以为意,反而笑吟吟地将视线落在闻人久脸上,那褐色眸子带些许深沉语气倒是缱绻:“那殿下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闻人久时间竟被堵得哑口无言,眼睫垂,默不作声,便是个不愿再理睬洛骁模样。
洛骁是真喜爱着闻人久,在旁看着,竟觉得这样隐不可查闹着别扭他也颇有几分可爱。心底虽然有某种原始冲动令他想要再进步地逗弄逗弄,但是理智却明白他殿下也不是能这轻易轻薄性子,按捺下深处骚动着冲动,将自己脸上笑闹之色收,认真地道:“孰是孰非即便是不说,殿下心中也该是有数,无论如何,殿下何必同自己身子过不去呢?”
闻人久依旧不理睬他。
洛骁轻轻叹口气,道:“还是说,殿下心里记恨着爽约二载,此时依然并不想见?”
闻人久反问道:“若是孤不想见你,你待如何?”
洛骁看着他,道:“那待此次叙完职,便即刻动身回瑠州,此生只要殿下不愿,就生不踏入这帝京半步。”那双眸子颜色深深,瞧上去倒是认真。
闻人久掀眼皮瞧他,竟是气笑:“洛子清啊洛子清——你好大胆子!”
洛骁唇微微弯弯:“却是仗着殿下不舍得不见呢。”将手中喂动作又逼近分,“殿下用膳罢,要不然待会儿又得吩咐下人去热遭。”
——他记忆中那个洛骁真是眼前这个无赖?这些年磨练,闻人久自认自己早已经练就身喜怒不形于色本事,只是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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